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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毕,南若璃扬眉,讶异问道:“是我这府中不好吗,你为何弹这种曲子?”
郁繁将手搭在琴弦之上,淡然回道:“公主怎不知我是有感而发?”
她看向不远处池塘里随风轻晃的莲蓬:“公主府的莲花开得甚好,想必公主也如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吧?”
“哦?”
南若璃忽然对这个男子产生了更多的兴致。
暮色四合的时候,郁繁才缓缓走出了富丽堂皇、雕栏玉砌的公主府。
刚踏入刘府大门,郁繁便被刘伯玉唤了过去。
书房里,刘伯玉负着手,悠悠询问道:“那公主可有对你做什么?”
郁繁板起脸,露出坚毅的目光:“您放心,殿下只是同我谈了些诗词歌赋。”
刘伯玉蹙着眉:“你们只谈了这些?”
郁繁轻叹:“干爹,我知道城中那些风流的传闻,但今日着实没有发生什么。”
刘伯玉垂眸,右手轻轻地捋着花白胡须。
半晌,他看向郁繁:“义谦,铺子的生意已经好起来了,以后你都不要再去那里弹琴了。”
这是怕她被长公主玷污。
郁繁心中感叹面前这人的善良,她颔首:“听干爹的话,义谦以后都不会再去了。”
虽然她做了保证,但一连几日南若璃都会派马车接她到府中去。
刘伯玉看到这副场景颇为无奈,刘松却咬碎了银牙。
这个沈义谦,怎么才来京几日,便轻轻松松攀上了高枝?孟府,闺房中。
孟楚感觉成婚前的日子越来越难熬。
“小姐,抬手。”
婚服和凤冠早已备好,今日是试穿婚服的日子。
孟楚依言照做,李嬷嬷对着穿着一身新娘喜服的孟楚左看右看,怎么看都顺眼。
“这婚服样式极好,小姐穿上去真好看,洞房花烛夜定能让那谢家郎君惊艳。”
孟楚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想到那“落魄”
、“没有志气”
的谢家公子她就头疼。
半个时辰后,李嬷嬷将婚服和凤冠又放进描金红漆盒子中。
孟楚闷闷不乐道:“嬷嬷,我想去府外走走。”
李嬷嬷还沉浸在喜悦中,也没听清她的话,便随手一挥:“去吧。”
她又指了指一旁的纱帽:“戴上这个再出去。”
孟楚开心迈出房门,等走出大门,她颇为不快地看了眼身后那三四个侍卫。
“你们走远些。”
侍卫摇头:“不行,老爷让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离开我们的视线。”
孟楚翻了个白眼,心情霎时又变得烦闷无比。
现在都已经不得自由了,恐怕成婚后会更惨吧。
她在大街上走了许久,半晌,走的累了,便坐到了道边的青石阶上,掀起帷帽懒懒看着天边的斜阳。
昏黄的光线映在她的脸上,孟楚托着腮,无聊地看着街边匆匆行过去的马车。
她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游移着,蓦的,一辆极为气派的马车从远处驶来,一下便将孟楚的心神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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