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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不要吵啦!”
“是我愿意与他吵吗?是姜培生根本不听教化!”
陈彦达怒气冲冲地说:“我无非就是想劝他不要继续当小兵头子,不要在战场上给人当炮灰!
姜培生,你就知道打仗、打仗,没完没了地打仗!
动物才要在那里撕咬搏命,人就不能够用文明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吗?”
“你是读书读傻了,还是人上人当麻了,这话说出口天真得我都想笑!”
姜培生冷笑着说:“等日本人来了,你有本事拿唾沫星子把他们骂走。
你要一条舌头挡住千军万马,我姜培生跪下给您磕三个响头,把你供到我家祖宗排位上!”
“你!
你们听听这话何等粗鲁!”
陈彦达“啪”
地拍了下桌子,怒火中烧地指着姜培生发泄情绪:“你不是喜欢有话直说吗?那我就直说了,当兵的命贱配不上我们家婉萍!”
“当兵的命贱?”
就这一句让姜培生彻底黑了脸,他站起身,目光尖锐地盯着陈彦达说:“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们命贱?你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你想过吗?你们凭什么能安静读书?还不是靠我们这些人卖血卖肉争来一块安宁地方!
什么是最劣等?我倒想问问你了,谁不是妈生爹养?谁的命不是命?凭什么就你高人一等!
你可以骂我无能蠢笨,但不能随意羞辱我!
陈彦达,你若不是婉萍的父亲,我今日已经动手打你了。”
姜培生话说完转身离开,婉萍追了出去,在院子里拉住他的衣服,急声说:“我父亲说了浑话,培生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今日你父亲这样说我,是我决计无法容忍的!
我亦有作为军人之荣耀,不可任人糟蹋!
婉萍,婚姻交往之事并非我与你二人,现下你父亲如此容不下我,我亦无法接受他!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分开吧!
我不敢再耽误婉萍小姐大好韶华,愿你早日觅得良人,等你喜结连理之时,记得分我一杯喜酒。”
姜培生说话至此眼眶泛红,他闭上眼停了几秒,向婉萍拱手道:“我与婉萍小姐就此别过了。”
陈婉萍听着姜培生说话,想起当年陆淑兰问她的问题,“如果全家除了你无人喜欢姜培生,那姜培生能接受这个家庭吗?”
如今答案有了,姜培生的回答是不可以,甚至于不用全家,仅仅是她父亲一个人都不行。
姜培生虽然平时爱笑,喜欢说点俏皮话,但陈婉萍知道他脾气算不得多好,更不是个软柿子或者病猫子可以任人揉捏,他是条有獠牙的悍犬,是敏锐的鹰隼,惹恼了会伤人的。
陈婉萍看着姜培生走出陈家院子,她忽然觉得撑着自己的那根梁倒了,脊背抬不起来,浑身失力只能蹲下,眼泪一滴一滴连着一滴地往地上砸,气也喘不通顺,连手脚都是麻的。
第十六章放不下
陈彦达真是没料到自己一句话,居然会惹来姜培生这样大的反应!
虽然陈瑛、周子寅没有说他,但陈彦达看得出来,两人对自己都有些不满,午饭吃过便匆匆离开了。
年夜饭只留下他们一家四口,婉萍还在楼上哭着不肯下来,夏青劝了几次“大过年的不要哭,哭了不吉利”
,可丝毫不起作用。
来南京这么些年,丙子鼠年的春节是过得最糟心的。
春节后婉萍提出来要搬去与陈瑛住,夏青和陈彦达好说歹说总算把人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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