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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个好的,但咱兜里不是……”
“皮痒了吧?你上次借我的都没还,这就又敢来。”
姜培生抬手照着连长的后背打了一巴掌。
他手劲儿忒大,打得连长一个踉跄从椅子上掉下去。
就在脑袋戳进火盆里前,姜培生一把把连长捞住,啧啧嘴,说:“借你也行,帮我个忙吧。”
“干什么?”
连长抬头问。
姜培生叹了口气:“我最近痛定思痛,觉得我跟陈婉萍的事情主要还是我这人太讲究。
要是早点把该办的事情办了,在肚子里揣个小的,她爸哪来那么多屁事儿挑剔我。”
“那倒是,”
连长说完,问:“您的意思是……”
姜培生指了下窗外:“我等会儿开车出去一趟办点事儿。”
“开车?”
连长想了下,一惊:“那辆庞克亚?营长,那车不好动吧,上头要的东西。”
“我开一下能怎么样?那种高档车,你不想摸一摸?”
姜培生说着拍拍衣服站起来,长叹口气:“主要是读书多的不好骗啊,非得有点她平时摸不着的东西才能在晚上约出来。”
连长摇摇头:“营长,现在风头太紧了,为个女人太不值当。”
“你不懂,越危险才越刺激越感人!
咱这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培生说着笑起来,从兜里翻出来两块钱递给连长,说:“我在城外办事儿,出去一个小时。
万一不走运巡查队来了,你给我打个马虎眼。”
“成吧,”
连长犹豫了下把钱揣进口袋,啧啧嘴:“营长,我泡妞花钱,您泡妞费命啊。”
婉萍在衣柜里挑挑拣拣半天,最后选了一条藕粉色的羊毛呢旗袍裙,立领,领口上绣着两颗艳红色的小樱桃。
这是淑兰送给的,说做短了穿上不好看,闲置着也是浪费,不如送人。
“如果你也瞧不上,那就只能扔掉了。”
她说话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婉萍心里明白,裙子就是淑兰专门送给她的,因为前些日子俩人出去喝茶时她瞧见了自己常穿的那条裙子袖口已经被磨破。
淑兰从来是嘴巴坏心肠软的,她关心你也不会说关心的话,总要拐弯抹角的给找个潦草理由,像是做的一切行为都只是捎带手而已。
婉萍收下了裙子,但也没有白拿,她家里没有淑兰那样宽裕,回礼送不起贵重的,就在晚上帮人家翻译十来份文件做答谢。
晚上八点,婉萍穿好了一身,里面是藕粉色的旗袍裙,外面是灰色的呢子大衣。
她坐在窗前,认真涂上口红,正红色的这支是去年姜培生送她的生日礼物。
之前都只涂薄薄一层提提气色,但今日婉萍涂得很厚,粉白的脸上艳丽的红唇在夜色下总像是酝酿着一些别样的情绪。
八点四十五分,婉萍已经等在院子门口,只要响三下敲门声她就能立刻离开。
夏青注意到了婉萍整个晚上的异常,从屋里走出来问她:“婉萍,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事儿啊?这么打扮真的是为了给学生补课吗?”
婉萍摇摇头,她没心情再多解释,只把夏青推回房里,说:“我这么大了还不能有点自己的事情吗?姨母,你就不要管我了。”
夏青见婉萍这样也只能叮嘱她:“现在外面不太平,你一定得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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