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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极天城的事也算了了,灵燕你帮我准备行李。”
“啊?少爷……”
岁荣神清气爽,虽周身仍酸痛无比,还是跃下床来伸着懒腰:“怎得?回白鹿庄去啊,你想留在极天城?那也不勉强你,我自己回去就是。”
灵燕慌了手脚:“少爷干嘛非回去不可,极天城有何不好……城主和少城主现下心里全都是你,你这辛苦种树不吃果子么?”
岁荣白了她一眼,冷道:“你当谁都是你这白眼儿狼?白鹿庄才是我家,我身为白鹿庄少主,为何不回家?飞流馆再冷也是我住了十六年的地方,富贵荣华我可不缺,你图享乐我也不拦着你,你却反倒拦起我来了。”
灵燕知道此时说多错多,只好闭上嘴。
岁荣见灵燕不动,床单一掀铺在地上,兀自收起了行李。
“这是怎么了?”
天行走了进来,剑眉高高挑着,一身紧缚的修身皮甲勾勒着周身起伏的肌肉线条。
灵燕嘟着嘴道:“少城主……少爷说要回家去,我劝不住。”
天行使了个眼色让灵燕先出去,走到岁荣面前蹲下:“你身体还没康复,干嘛急着回家?是谁让你受气了?我去收拾他。”
这房间是天行的,除了一身衣服,岁荣本没什么好收拾的,如果不带走点啥,这两月吃的苦头,怎样想都有些不值,如此想着,他将床头摆着的鎏金油盏也收进了包袱里。
“我答应帮你们父子俩的都做到了,我自然要回家了,你们答应过我放我回去,现下是想反悔?”
岁荣将包袱四角系在一起,用荼蘼枝挑了扛在肩上,回头一看天行,吓了一跳,“呀……你怎么又变回来了?”
天行猜他是说自己身形,解释道:“不运功时,就又变回来了……你喜欢粗壮一些的?”
眼看他要运功,岁荣心疼他这身好看的皮甲,连忙阻止:“不用了,就这样吧,你们什么时候开饭?算了……我刚才也吃过了,你帮我备一匹马吧……算了,我不会骑……你派人送我回去。”
“怎说走就走……我们还没好生谢过你。”
岁荣坐在床边,打量了一番天行,笑道:“好生谢我?怎么谢?”
天行登时脸颊绯红,清了清嗓子,小声道:“你想如何……便如何……”
长腿翘臀紧身皮衣大帅哥一脸害羞地杵在那里,岁荣立刻就忘了要走,只咽着唾沫道:“说好了谢我,哪有让我提要什么的道理?你自己说说你要怎么谢我?”
天行抠着刺痒的后脑勺,朝床边更近了一步:“我……想,做做做……做……”
“嗯?做什么?”
岁荣笑意更盛,双臂撑着身子朝后面仰。
天行长腿一扫,不着痕迹地将岁荣收拾的包袱踢进床底,身体撑在岁荣身上,红着脸道:“我知道你在兰州城每日调教我是为了教我洗髓经……我,我想还跟那时一样,你每日……捉弄我都好……除非你嫌弃我……”
“怎会嫌弃?你练会了洗髓经,现在里里外外都焕然一新只如初生一般,没有比你更干净的人了。”
天行心中一暖,他是真舍不得岁荣,无论出于什么情感:“那……你,我……”
岁荣抱住他的脖颈,吻了一下他的薄唇:“说出来。”
天行呼吸一窒,下身似被点中了穴道,立刻弹胀了起来,反正自己最不堪的样子岁荣都见过了。
“我想,做你的……狗。”
岁荣两腿缠上天行劲瘦的腰身,咬住他红透的耳廓柔声道:“好哇,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狗了,日日夜夜用你的大狗屌给主人止痒。”
天行燥热无比,不知怎么,只要跟岁荣在一起,他的身体就无比敏感,岁荣身上那股淡淡的皂香好似情毒,似火星落上了干草,一点就着,再无法思考。
“好……公狗这就为主人止痒……”
天行端着岁荣站起,让他两团柔软的臀瓣压在自己坚硬的茎杆之上,一面走向窗台一面解开领口的皮甲锁扣。
岁荣反手将天行阳根掏出,端头已吐出前液,岁荣掐着巨阳下腾起的鼓突龙筋,一撸至顶,挤出一大团透明的黏液用掌心兜着,就着新鲜前汁涂匀穴口。
天行已心痒难耐,鼻息越来越粗,轻轻啃着岁荣白皙的锁骨。
岁荣笑他:“怎得?不是不好男色?”
天行鼻息烫着岁荣面门一阵麻痒,笑道:“主人不是男色,是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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