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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刃川还是喊慢了,荼蘼枝弯曲凹凸的剑身猛地刮过他尿道中的嫩肉,直若将他尾椎骨顺着尿眼拔出来了一般,又痛又爽,那一瞬间的踏空感,惊得他大腿肌肉一阵抽搐差些失禁。
“奥……抱歉。”
岁荣见他痛苦,又赶紧将剑身塞了回去。
厉刃川额角青筋暴跳:“你这小子!
故意整我?”
“你自己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又不说清楚,干嘛不自己拔出来……”
岁荣颇感委屈。
厉刃川没了脾气,只有耐心道:“你亲自插的,非得你亲自拔不可,否则以荼蘼枝之锋利,我这行货当场报废。”
“不对啊……当时五老峰上,你不是也被这样插着么……”
“荼蘼枝原是冥河老怪夫君的佩剑,她自然也能驱使。”
“可是……”
“别可是了!
你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磨蹭?老子追你追了一夜,也这样挺了一夜,生怕分神疲软,赶紧给老子拔出来!”
岁荣小嘴一瞥,两眼一翻,抱着双臂傲娇道:“我不,你态度这样差,我才不给你拔出来。”
“好好好……老子求你,老子好好说……求你帮老子拔出来,可好?”
“就这么个求法?”
厉刃川瞧着岁荣娇嗔的模样,明白过来,遂邪笑着跪了下去,讨好道:“求娘子帮为夫拔出来吧,难受得紧。”
岁荣坐到断柱之上,抬脚踢了踢厉刃川翘起的肉根:“莫要乱喊,我可不是你娘子,你只唤我少爷,你嘛,自称公狗。”
这是要刚出完威风的厉刃川当着和尚的面颜面扫地,寻常人当怒不可遏,偏偏正中厉刃川下怀,他双腿岔得更开,抬臀挺根摩擦着岁荣的鞋底。
“公狗知错了,求少爷将宝剑拔出来吧,肌肉公狗想要泄精。”
岁荣“大发慈悲”
捏着剑柄捣了捣,挑眉问道:“还想泄精?方才你可是要打我来着。”
厉刃川周身血液齐走阳根,爽得无法思考:“公狗哪里敢,分明碰也没碰少爷。”
岁荣一脚踩住那条比自己脚掌还长的巨龙,狠道:“还要狡辩!
自己掌嘴!”
厉刃川心肝发颤,哪有不从的,赶紧扇着耳光:“公狗错了!
公狗掌嘴!
公狗该打!
打到少爷满意为止!”
那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和男人雄浑的浪叫,无不刺激着神尘,分明先前还威风霸气的枭雄,三两句话的功夫,竟变得如此淫贱,让他好容易宁静的心绪又渐渐沸腾起来,只求他二人离自己远些做这荒唐事,不想岁荣反牵着厉刃川胀硬的大肉棍朝自己走了过来。
“还是大师身上暖和。”
岁荣径直坐到神尘盘坐的腿上,好似坐自己蒲团般轻车熟路。
神尘浑身一凛差些走气,肋间一阵钝痛,赶紧强敛心神小心运功,若再走火入魔,可不是残废那般简单了。
厉刃川跪在地上,口鼻之间喷着滚滚白汽,显然兴奋已极,拳头大的龙头淌着热汁,滴在雪上,烫出一个个小洞。
岁荣抓了把雪涂抹在滚烫黑龙上帮厉刃川清洗屌身,雪绒顷刻间被灼成雪水,反复数次,厉刃川的命根子陷于冰火两重天中,已胀到极致,一口气死死憋住,敞着健壮胸腹,下身朝岁荣挺起方便他继续施为。
岁荣捧起那包沉甸甸的卵蛋,天寒地冻,它却没有缩成一团,一对雄睾直若鹅蛋大小,沉甸甸挂得老长,难怪厉刃川走路昂首阔步,当是有所阻碍。
“啧啧,这样一大包,怕是给一个城的女人配种都够使了。”
岁荣用手指轻刮着阴囊上的褶皱,一掌握着一颗雄卵轻捏,引得厉刃川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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