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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大统领,守卫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抱拳,埋着脑袋不敢细看。
“起来吧……继续烤你们的火,都是极天城的兄弟,无那些讲究。”
守卫起身,见到历天行这赤条条的模样竟不惊奇,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大统领怎不继续吃酒了?”
旁边有小卒拐了那人一肘,打趣道:“大统领媳妇来了,哪有心思喝酒?”
说完还扬了扬眉,示意众人看天行怀里抱着的毛团和胯下直挺挺翘起的滴水巨龙。
“难怪大统领火气如此旺。”
众人哄笑,没大没小地又要来掀狐裘,争抢着要看统领媳妇儿的模样。
天行装凶将他们伸来的手拍开:“什么媳妇!
是老子娘子!
内人娇羞,改日叫你们看!
都吃过酒了?”
“嘿嘿,吃了吃了。”
“值夜还敢饮酒,许是太纵容你们了!”
守卫们知道天行脾性,不会真罚他们,一边告罪一边又启了坛新酒递到天行嘴边:“大统领试试这鹿鞭酒。”
天行豪气,半蹲下身子仰起头,示意他直接倒进自己嘴里。
那坛酒少说也有十斤,小卒将酒坛扛在肩上,踮起脚,坛口堪堪能对准天行张开的嘴巴,清冽黄酒倾泻而出,酒水铺头盖脸直泼口鼻,天行喉结翻滚,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
岁荣从狐裘缝隙窥视这幕,只觉得这画面荒唐又性感,小卒们个个衣束齐整,反是历天行这个大统领赤身裸体,哗哗的酒水浇洗全身,顺着抱着他的汉子周身奋起的肌肉纹路湍急流淌,虽阳刚豪迈,却像是在强灌一条狗般随意,这身份的错位让岁荣浑身一阵燥热,心口隐隐发痒。
十斤药酒喝完,天行龟裂的腹肌微鼓,鼻腔倒灌进不少酒水,辛辣呛喉,他打了个酒嗝,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浑身愈发燥热似燃起了火,竟当着众人用空出的左臂握住阳根,呼哧呼哧地撸动了起来。
“哈哈哈,许老三,你这药酒,劲可不小,烧得咱大统领都把持不住了!”
“那是,跟狐狸法王学的泡酒,自然够劲儿。”
“嚯!”
一守卫借着酒劲,捏紧拳头凑到天行阳具旁边比划:“大统领这宝贝可真是骇人,瞧,阳锋足有我拳头大小,杆子跟我前臂粗细了……啧啧……”
守卫们默契地心疼起天行怀抱里的娘子。
“好啦!
都滚开!”
天行掐着阳根甩了甩,粗长的棍子汁水飞溅,骇得众人纷纷跳开躲避:“改天再与你们吃酒,莫打扰老子办正事了”
年轻的声音齐齐发出心照不宣地哄笑,又赶紧替天行开了城门放他出去。
城外积雪堆了一拳还厚,天行赤脚踩上去,宽厚的脚掌带着滚烫的体温,霎时将棉雪踩成雪水。
岁荣见离城关远了,才探出头来喘气,又暗戳戳地抚摸着天行绷紧的胸肌:“你胆子也……忒大了些,还许他们这样对你没大没小。”
天行勾唇一笑,洁白的虎牙咧了出来,胸脯鼓得更紧,偷偷用硬成枣核的乳首去蹭岁荣掌心:“行军打仗,男人们洗澡时啥没见过,有何大惊小怪……况且,都是极天城的弟兄,从小一起长起来的,人家拿命陪我,我还跟他们端什么架子?学不来宋廷那帮庸狗的天地君亲师。”
岁荣不置可否,虽自小习惯了明确阶级,却也认同天行的理论,就像月翘和月蔻,虽是千寻春的丫头,却比亲人还亲,泰山府君手段通天,也不曾寒过手下衷心。
历天行的兵与神机营的兵形成鲜明对比,极天城的兵打仗是保卫他们自己的利益,神机营的兵只是为了讨生活,这还是神机营养的亲兵都如此,遑论其他了,从战斗意志上来说就天差地远,难怪西宁破得如此迅速。
“不是洗澡吗?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天行反搂得更紧:“有老子在,你这双脚就别想踩地,要踩也是踩在老子身上!”
“噗……”
这莫名其妙的霸道逗得岁荣忍俊不禁,想来他是看着自己老爹从前与自己相处时的模样学的。
“笑什么?你瞧不起老子?”
天行十分烦躁,分明是要跟岁荣证明自己成长后已经是个成熟性感的可靠男人了,他这反映,实在刺伤大统领伟男儿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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