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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卧室门关上的声音,里面安静得过分,男人虽抱着她,可脚步触地的声音还是很轻,这让阮惊雀有一种错觉,仿佛万事万物在屏息,而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和梁怀叙两个人。
就这样沉寂在男人安稳温暖的怀抱里,乖得像听话时候任人随意抚摸的喜鹊,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等待宣判,还是在隐隐期待。
但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跟随心的指引,越不知道怎么做,就越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大概是有了这么一个意识,阮惊雀渐渐放松了,但这个放松并没有持续很久,在她被某人轻轻地放到软绵绵的床上时,几乎是触碰到的一瞬间,她的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就这么睁着眼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梁怀叙将她放到床上后,自己顺着动作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撑在她的侧边,避免自己的重量压到她,阮惊雀被圈在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心里的紧张感噌噌噌地往上涌。
看出了她的忐忑,梁怀叙将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脑袋上,随着柔顺的发丝轻触,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尾,“阮阮别怕,放松一点。”
阮惊雀大概永远无法拒绝那双眼睛,深邃而缠绵,只一眼就不可自拔地深陷,她眨了眨眼,很轻地点了头。
男人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一路往下,贴在了她的唇瓣上,先是温柔的吮吸厮磨,而后是不可控地深吻,阮惊雀不自觉被他带动,红唇轻启,配合他的深入,双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在主动。
梁怀叙微抬眸,瞥见她紧闭的双眼,嘴角勾了勾,呼吸渐沉,他吻得越发狠了些。
阮惊雀感觉嘴唇传来一丝痛意,她嘤咛着,艰难溢出声,“够……够了。”
男人听话般退了出来,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角,将唇瓣上的水渍一并舐净,阮惊雀喘得厉害,寻着机会就大口大口地呼吸,双臂从男人的脖颈滑落,又探上去紧紧抓着他胸前的面料。
不够。
根本不够。
梁怀叙给了她唇瓣放松的时间,往前凑了凑,去亲她的脸颊,亲着亲着移到了耳侧,他轻轻舔舐,含了上去,尤为明显的湿热感传来,阮惊雀一阵战栗,失控地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娇吟声。
越是这样,他越是恶劣地想欺负。
吻不停息,从她漂亮白皙的天鹅颈往下,在侧边和锁骨的位置,他轻轻含咬吮吸,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痕迹。
阮惊雀看出了他的意图,娇着嗓音难耐道:“别别……别留,明天要出门的。”
梁怀叙轻笑,原本就哑的声音又沉了几分,他亲了亲她的下巴,“老婆,晚了。”
这语气焉坏焉坏的,听起来真的很讨打,阮惊雀手心痒痒,探到他腰侧,掐了一把,用行动来挑明此刻的不满。
谁知男人笑了一声,尾音拉长,他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老婆,我跟你说过的,男人的腰掐不得,上次放过你了,这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比刚才更坏了。
他的吻继续落了下来,像是上瘾般,阮惊雀的唇再次被封住,男人用力地侵入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摄取她所有的呼吸,就在她要有所制止时,感觉到底下有一双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随后腰下传来指尖的冰凉,她的身子不由颤了几下。
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反应过来,男人蛊惑撩拨的声音萦绕在耳侧,“可以吗?老婆。”
伴随着从腰腹不断往上滑动的手掌,他问道。
阮惊雀莫名羞耻,一双杏眼水汪汪湿漉漉的,睁眼偏头一望,浸了水的视线里,目光所及无一处不通亮,远处翠绿的山脉,碧蓝的天空,偶尔传来的虫鸣鸟叫……皆在宣告当前的天清白日。
梁怀叙见她不出声,惩罚似的含着她的耳垂,“老婆,不许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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