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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很认真,引得谢无相不由侧目,倚在桌边,笑着道:“嗯?”
郁危扯了扯变得灰扑扑的衣领,又加重语气道:“脏,要洗干净才能睡。”
从前的事忘了那么多,这种规矩倒还记得。
谢无相看着他摘下兜帽解开披风,善解人意地问:“要帮忙吗?”
郁危去解松头发的手一顿,手背上那只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正对着谢无相,紧接着,又变得亮晶晶的,眼底肉眼可见地流露出几分雀跃和期待。
下一秒它就被郁危啪地一下捂了回去,后者咬牙切齿,烫嘴一样飞快地道:“不用!”
随后他逃也似地躲到了屏风后面。
竹屏发出了咣的一声,在谢无相带笑的打量中,犹自震颤不已。
欲擒故纵
绢纸屏风上透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影影绰绰,被烛火映得招摇。
郁危望了一会儿,手从颈后滑了下去,拨开头发,露出那只安静的眼睛。
他又一侧头,看见了一桶热气氤氲的药浴,温度正好,水波搅动时散开一股幽淡清苦之味。
郁危沉默了一会儿,脱掉衣物,迈进木桶里,破开平静的水面,掀起一阵水声哗啦作响。
他扒住木桶边缘,慢慢地沉下去,温热的水拍打冰凉苍白的皮肤,像极了被人拥在怀里,被温暖的体温包裹。
他抽空去打量自己的手。
被他打了一下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流着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颈后那只则要沉稳许多,安分地待着,没搞什么幺蛾子。
顿了顿,指腹又划过沾了水珠的胸膛,循着肋骨,摸过自己的小腹、背脊、心口。
心口偏下的位置,那里还有一只未睁开的眼睛,像极了一道愈合的伤痕,不知何时一只眼瞳就会从中挣扎着睁开。
眼睛。
他的灵相,为什么是眼睛?
他无意识用指甲轻挠着那道凸痕,下一秒,从那只未睁开的眼瞳中忽然爆发出一阵钻心的疼,仿佛有人拿生硬的铁钉,一点一点凿进他的血肉和骨头。
郁危五指蓦然扣紧,忽远忽近的尖锐耳鸣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柄利斧,劈开相安无事的壳子,令他难以忍受地弯下腰去,在感受到鼻间传来的湿意时,下意识捂住了口鼻。
保护壳破了,乱糟糟的声音涌进来。
——你是我们楼家送上山的玩意,生是楼家的药奴,死后变成鬼,也有我楼氏的奴印!
——你的灵相源自楼家,看着这些眼睛,不会想起楼家的丑陋烙印么?
——你永远、永远,都别想摆脱。
……疼过了,鬼魅般缠在身上的恶意也渐渐退去。
郁危睁开眼,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
筋骨紧绷的手背迟缓地放松下来,他抬起手,摸了摸鼻下,不出意外摸到了一手冰凉的血迹。
他靠在桶壁,仰起头,平静地放空,像是没听见方才记忆中满是恶意的话语。
等血停了,才继续用手指沿着身体,向下一寸寸摸过,想确认自己还有没有缺漏,却在途经腰侧时蓦地一顿。
不是伤痕,也不是新的眼睛。
蒸腾的热气凝成一溜儿水珠,沾在他的眼睫上,下一秒被震落,顺着高挺鼻梁蜿蜒出一道长长水痕,停留在下颌,随后坠落。
水波轻轻荡开,郁危终于描出了画在腰间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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