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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咬着牙问:“那你都告诉了他什么?”
萧敬逸得意地笑着,慢悠悠道:“我倒是想先知道,你为什么对那件案子感兴趣?让本王猜一猜,难道,你与那桩案子里受了牵连的人……有什么关系?”
她没说话,只瞪着双眼瞧着他。
老怀王更兴奋了,咧开嘴,露出诡异的微笑:“哈,被我说中了?”
“这件事的真相,萧允墨究竟知道多少?”
她催促他回答。
“墨儿啊……他可是我的亲骨肉,他问我,我自然是……什么都告诉他的。”
说罢,他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祁襄几步冲了上去,掐着他的脖子,厉声追问:“你都告诉了他什么?”
他喘不上气,额上暴出青筋,眼中却仍装满得意之色,扯着嗓子道:“我告诉他,是我将晋王通蒙的证据交给了梁王,引诱他将这些物件藏在寿礼中,走私镖进京……”
“同时,我又向晋王透露,梁王已然掌握了他的罪证,为了掩人耳目,没用王府的卫队,而是雇了外边的镖队运送证据。
如此一来,我只需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祁襄又问:“费了这么大功夫,受益的却是晋王,何来渔翁之利?”
萧敬逸不以为然道:“哼,晋王一介莽夫,不足为惧,梁王就不同,他素来顶着‘贤王’的名声,才是最不好对付的。”
祁襄冷笑:“怀王殿下好心思,却也真真狠毒极了。
只是你这一条连环计,须断送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你可知道?”
萧敬逸眼中盈满傲慢之色:“无辜之人?就是如你一般卑贱的草芥?我早就告诫过墨儿,你这样的杂碎,若不踩在脚下,早晚会是祸害,我果然没说错。”
祁襄赫然松手,抽刀从他肩上一条裸露的鞭伤上缓缓划过,疼得萧敬逸发出凄厉的惨叫:“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拉你唯一的亲骨肉一同下地狱?这些都是新伤吧,老王爷不妨说说,你儿子为什么这样折磨你?”
“亲骨肉……”
萧敬逸咬牙切齿,“不过是个逆子!
为了你这么一个贱民,枉费我一辈子的苦心筹谋,断送大好前程!”
她又找了另一条伤口细细划了下去,边下刀边说:“苦心筹谋?哪个父亲的苦心筹谋是在娘胎里给儿子下毒?是令他幼年丧母?是打掉他与心爱之人的骨肉?”
萧敬逸发出尖锐的嘶吼:“我皇兄少子,兄弟又多,最是多疑猜忌,梁王之案疑点颇多,他怎会不知?不过是顺水推舟,借晋王之手除掉这个隐患罢了!”
他的眼神晦暗下来,不甘之色溢于言表:“若非我多年来韬光养晦,他又怎会在病重时秘密将兵权托付于我?万事俱备,只待皇兄驾崩之时晋王起兵作乱,我便能借护驾之名杀进宫中,只要萧允祺那小儿一死,这天下……”
他疼得再也说不下去,骤然捂着心口猛吐一口鲜血。
祁襄收回短刀,起身漠然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冷声道:“这天下差一点就是你的了,只可惜……还没到那天,怀王的位子已经换了人坐。”
看着地上那滩黑血,她又说:“这鬼夕颜花毒的滋味儿,好受么?老殿下?”
萧敬逸痛苦挣扎着,口中不断变换各种词咒骂着她,神志也变得昏聩起来。
祁襄定定站在原处,不知立了多久,声后终于传来那个熟悉声音——
“襄儿……”
她回过身,平静地望着萧允墨苍白的脸:“你不是说,已经把他毒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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