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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远被打歪的头低垂,脸上却低低笑了起来:“爹,你清高了一辈子,可你的清高实现你的抱负了吗?或者说,你还记得自己的抱负吗?”
抱负?陈朔之年轻时,最大的梦想无非是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两次科举落榜,他便把心思放在了家庭里。
要知道供养一个读书人,非寻常家庭可承担,爹娘为了他学业,掏空了所有家底子。
后来他在碧窑县书院教书育人,偿还爹娘供养他读书多年欠下的债务。
再后来,陈朔之有了陈慕远,就一门心思放在培养儿子身上。
所谓的抱负,从自己金榜题名,变成了期望儿子金榜题名。
他的半生心血,几乎都给了儿子。
他一直为自己的教育方式是引以为傲的,儿子也确实争气,高中了探花,大大满足了他作为人父的虚荣心。
可是现在,他所有的骄傲,都被引以为傲的儿子亲手端了一盆凉水浇的透心凉,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歪成这样。
陈朔之含泪质问:“天下只有你一人是布衣出身吗?难不成所有的布衣都要见利忘义,才能有一番建树吗?”
陈慕远抬起头,拭去嘴角一抹鲜红:“事已至此,爹如何恼怒也无用,便当是我负了尤氏,只要她肯答应我的条件,与你们一起离开永州,这辈子的日子不至于难过。”
陈朔之似怀疑自己听错:“你的意思是,不要我这个爹,也不要女儿了?”
陈慕远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水,没有立刻喝下,只把茶盏握在手里轻轻摩挲,比起陈朔之的咆哮和愤怒,他端的是平静,平静的冷漠。
陈慕远悠悠说道:“我孤身一人来到永州,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爹,你永远都不会感受到,万家灯火中,爆竹声声中,偌大府衙,大年三十只我一人埋在处理不完的公文里是什么感受。
我就这么孤军奋斗了两年,然而我所有的付出和努力,却从未得到过认可。
直到我得到郡守大人的赏识,在府衙的境地才得以扭转。
爹,你一直教我做人要重情重义,难道我娶郡守大人的千金,敬她,爱她,就不是重情重义了?”
陈朔之闻言,不禁老泪纵横:“天爷啊,我怎么会教养出这么个东西!”
陈慕远无视陈朔之的崩溃,继续说:“所有人都以为我过年都不回乡省亲,是科举耽误了亲事,家中也无亲人在世。
当郡守大人有意将爱女下嫁,询问我可有婚约时,我撒了谎,因为我知道想要真正出人头地,眼前就有一条扶摇直上之路。
我告诉郡守大人,家中已无亲人也无婚约亲事,回去焚香祭祖告知先人一声即可。
其实两年前我回碧窑县,便是打算与尤氏和离。
事到临头,看到爹那般看重尤氏,我又退缩了,我知爹不会同意我与尤氏和离。”
陈朔之泣不成声:“所以你明知道宿州大旱,却放任父亲、娘子、孩子自生自灭,如此便再没有人说出你已有家事?”
陈慕远长长吸了口气:“我以为爹这么大年岁,联系不上我,不会带着尤氏和孩子长途跋涉来永州,并没有想要你们自生自灭。”
“你我父子已然坦诚,何必再不认自己的真实想法?整个宿州的人都走光了,我们老弱妇孺留在碧窑县不是自生自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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