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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灯,把灯放在桌面上,闻柏舟半蹲下,道:“看看伤口。”
不是错觉,声音确实有些哑。
林竹生感受了下伤口的位置,半脱下衣服后弯腰,借着旁边的光仔细看向大师兄的脸。
再多看了两眼,他说:“大师兄好像很累?”
“还好。”
闻柏舟低头看向伤口和附近蔓延开的黑色纹路,提起其他,道:“这是怎么来的?”
哇提起这个病患林就来劲了,连伤口的痛也顾不上。
左右多看了两眼,确认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后,他一口气把从山顶滚到山腰,以及后续一系列悲惨事情选择性地且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遍。
他越说越来劲,声泪俱下的,宽面条泪唰的一下就冲出来了。
旁边小猫看着他不带前摇地又开始流氓式落泪,睁着一双眼移开视线。
所以刚才做贼一样左顾右盼那两眼是为了确认房间没其他人,这人居然还有那么点形象管理意识。
平时像个野人到处窜,这种时候又矜持一下,很难想这个人到底在管理什么形象。
大师兄给人处理完伤口后换衣服的手一顿,起身又弯腰去擦狂飙的泪水,另一只手轻轻拍背,低头看着被灯光映亮的眉眼,低声道:“抱歉,是我来晚了。”
“……”
一通流氓式落泪最终结束于林师傅给哭累了,中场暂停,进行了一个食用点心的动作。
弟子道服给了合欢宗师姐,兀奇那套至今脏得穿不了,他没衣服可换,最终穿的好心的师兄的衣服。
低头嗅嗅还能闻到大师兄的味道,挺好闻。
换上干净衣服就获得了上床权利,三两下把点心塞进嘴里,他啃得腮帮子鼓起,火速从椅子转移到了柔软的床,在床上进行了一个翻滚的动作,又抱着枕头滚到床边,问出之前就想问出的问题:“大师兄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除了眼尾还有些红外,他脸上是丝毫看不出刚流氓式大哭特哭过,情绪调节能力强得非人。
“凭感觉,”
大师兄在床边椅子坐下,道,“觉得那就是你。”
名字不可信,脸不可信,剩下的只有感觉。
“?”
凭感觉。
好抽象的一个回答,林竹生客观觉得这位大师兄或许也有搞抽象的天赋,笑得抱着枕头乱滚。
他心情好了,接下来该大师兄提问了。
视线落在相隔太过久远的熟悉眉眼,他垂下眼,问起了脸和头发的事。
很好,原来不是不问,只是没到时候。
一直没听到人问起,以为自己已经蒙混过去的林脸上的笑顿时滞住,连带着动作也跟着一停。
这么多天全顾着其他事,完全忘了还要想合理的解释。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他在紧急想借口和直接用之前艰难想出的变态发育间选择进行部分坦白:“我用了点有点难解释的好玩小道具,现在小道具过效用了,就变回去了。”
好玩是挺好玩的,就是解释的时候有点想死。
说话的时候想起什么,他随手薅了把自己头发,继续说:“这个是真不小心的,之后就会变回去……嗯还是很难解释,总之这样那样就变这样了。”
通篇下来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
连他自己都觉得粗糙,直接以头抢地,痛苦闭眼。
虽然才进游戏半年,仔细想想他好像已经顶着那张现在已经记不清长什么样的脸见了不少人,包括但不限于直接那样参加所有宗门都参加的宗门大比,以及之前的在秘境里和其他宗的小伙伴愉快玩耍。
要解释的人太多,无论怎么想都是灾难级的。
低头死死埋进枕头里,他发出了死亡宣言:“我死了。”
很难解释,相当于还没有想好借口。
坐在一边的大师兄低头,像是认输般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伸手抽走他手里的枕头让他喘口气,道:“有一类草名为千魇草,误食后可改变人容貌,解药难寻但有,主要生长在南海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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