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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明:“你别胡搅蛮缠好吗?”
‘玉壶缘?’
青儿皱眉。
柳拾月还在尽心尽力地吵给门外人听:“我哪里胡搅蛮缠了?你竟然说我胡搅蛮缠!
我……”
对面的少女突然直起身,吓了她一跳。
青儿不知想到什么,着急忙慌地沾水想写,手却抖得不成样子,写了半天也没写出个完整的字。
她干脆擦了水渍,用气声道:“玉春楼的东家有很多产业,他似乎格外偏爱‘玉’字,名下店铺都以‘玉’字打头,像什么玉锦轩、玉金坊……我不知道玉壶缘是不是,但……”
裴景明面色变得凝重。
若玉壶缘和玉春楼同属一家,掌柜的目睹了方才的闹剧,为何还要给他们开雅间?又为何要派人来偷听?
裴景明总觉得背后有双看不见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想到那块被人偷去的金字腰牌,又想到潜伏在金陵的某个神秘组织……
敌在暗我在明,属实吃亏。
他示意柳拾月和青儿继续说话,自己则起身,踱步至窗前。
楼下就是酒楼的马厩,此时正值饭点,伙计们都在前厅忙碌,这后院冷冷清清,只偶尔有马儿喷气甩尾的声音。
裴景明看着正下方堆得厚厚的干草堆,决定赌一把。
·
玉金坊乃金陵有名的地下赌场,地下一层面向所有人,玩些牌九马吊的普通游戏,地下二层只接待有钱有权的富家老爷和官家子弟,玩的也更花。
地下三层不对外开放,是玉金坊东家的私人地盘。
此时此刻,从二层下到三层的昏暗甬道上,有点点星火闪烁——
领头的人举着火把,一路点灯,他身后跟着的,赫然是玉壶缘的掌柜鲁成。
鲁成吸着肚子,略显艰难地在狭窄的通道里行走,冷不防被身后人踩了一脚。
他大怒,当即斥道:“让你去偷听,你让人跑了,现在让你走个路,你还能踩到我脚上?!”
这么气沉丹田的一喝,圆滚滚的肚子当即涨开,弹在两侧的石壁上。
鲁成“嘶”
了声,忙把气提回来,尖着嗓子道:“要不是这儿转不开身,我定一脚把你踹下去!”
“……”
跟在他身后的伙计唯唯诺诺,一字也不敢说。
一炷香后,三人终于走完弯曲盘旋的阶梯,来到一扇石门前。
领头人推开门,屋里灯火泻出,刺得鲁成直流眼泪,朦朦胧胧中,他看见四人坐在最前面的高椅上,皆戴着银色面具,黑衣黑裤黑靴,其中一人甚至连手上都戴着黑色手套。
屋内阴冷,纵烛灯明亮也难掩几人身上的肃杀之气,此刻围坐,颇似志怪里的亡灵会审。
鲁成想起闲时看的那些话本,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人玉壶缘掌柜,见过几位圣使。”
他领着早已吓得腿软的伙计上前,冲几人见礼。
“鲁掌柜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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