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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裴澈将它们拿久了,又或者是陆宛音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些书和文房四宝沾染了点裴澈的味道。
“你要学算账这些其他东西容后再议。
习字为进学的起始,只有学好了字才能去谈其他。”
裴澈告诉她。
学字的地点在陆宛音新租到的房内。
房东是一位被外调到京城周遭县城的小官,家中无多余的仆人看守,又不舍京城的房产,只得将房屋出租。
陆宛音看见这间房的时候定得相当痛快,牙人都被她惊了一下。
实际上陆宛音定下这里只是因为这里离茶馆比较近,拐过一个街口就是。
屋主为这房子很是花了一番功夫,从屋内的装潢陈饰再到院里的花卉盆栽,无一不体现了他的小巧思。
书房内还有屋主一时半会儿带不走的杂书,里面包罗万象,名川大山的游记、某位医生留下的药书、或是一些记载精怪的杂书……
只可惜陆宛音目前还无福消受,她需得先迈过那道识字的坎。
要学识字,就不得不先学如何写字,而如何握笔又是写字的首要任务。
裴澈磨好墨之后先给陆宛音示范,握着笔的姿势赏心悦目。
他握着笔的手很稳,笔头于墨水中一蘸,黑色的笔头称得他的手指越发白净。
这话有点煞风景,但他的手指跟陆宛音从前见到的葱头似的。
反观之陆宛音拿着另一只毛笔的手骨节突出又分明,像是某些画作里的蟠龙肆意张开的利爪。
裴澈多次纠正,总算将陆宛音的握笔姿势纠正了回来,除了有些僵硬。
接下来便是写字。
裴澈铺开宣纸,在上面稳稳地落下了一个“一”
,起笔,向左轻落笔,向右顿笔、行笔、再顿,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你来试试。”
裴澈对陆宛音说。
陆宛音遵命,但她开始写的时候手却抖得不像话。
墨迹有的地方因为笔头停留时间太久晕了开来,有的地方又太轻,细得跟头发丝似的。
笔锋在纸上弯弯扭扭,成了个麻花。
“用力要均匀,再来。”
裴澈道。
第二个“一”
字被陆宛音写成了一根路边的大黄狗爱吃的肉骨头;第三个“一”
字因为没掌控好力度,跟着笔尖一起分了岔。
如是练习了十几次,陆宛音终于能写出一个正常的“一”
字了,可惜没有正常的笔锋转折,就好像一根黑色的棍子一样横放在地上。
陆宛音偷偷地将头转了一个微小的幅度,用余光去瞟裴澈。
他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陆宛音觉得他的脸似乎黑了一个度。
终于她听见他开口:“你是不是没用心?”
陆宛音回:“怎么没用心?这支笔不听我使唤,那也不能只赖我啊。”
她听到裴澈深呼吸了几次,然后对她说:“那我们来多练习几次。”
等到陆宛音好不容易把这一横写得像模像样了,她又在一竖上面犯了糊涂。
悬针竖?垂露竖?不都直接毛笔一下来就行了吗?她觉得竖应该像根柱子,把整个字给支持住,这两种一种下部太小,一种下部太圆了容易倒,怎么能担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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