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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双生女。”
双生女?
她自小便在父母身旁长大,从未听闻有姊妹之类的,且安国公夫人似乎也并未有寻亲之意,若真是双生女,那生子的又怎会不知呢?
江洛桥只觉自己过于多疑,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许真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异亲姊妹呢?
虽是这么说,可她一路心不在焉,始终想不通,父母从未进京,如何能与安国公夫人扯上干系。
正当思忖之时,马车陡然停了下来,她险些冲了出去。
“怎么了?”
“二娘子,是裴三郎。”
江洛桥堪堪掀起帘子,恰能容下裴恪面容。
只听见外头传来一郎君清脆的嗓音:“你今日从我□□爬过去,我便让你走。”
她唤了青榕上车,问清缘由。
兵部尚书之女刘氏曾钟情于裴三郎,后来裴三郎落下腿疾仍痴情不改,后由父母许配给了永云侯世子赵穆。
永云侯世子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自觉裴恪这个瘸子不能与他相较,每每遇上总要羞辱一番。
偏生裴恪是个不知反抗的,这才日复一日变本加厉。
这不,江洛桥望出去,见裴恪被踢倒在地,家中随从也被制住。
他面无表情,双目无神,手撑着坐在地上,却怎么也无法爬上轮椅。
这模样助长了赵穆的气焰,登时又往他手上踩了一脚,狂妄道:“瞧见西市那三具尸首了吗?我要是你便乖乖待在府中,否则不止哪日吊着的便是你了!”
赵穆叉开双腿,抵在裴恪脑门前,肆意地笑了起来。
此为闹市,人渐多,众人讥笑之声入耳,便是江洛桥一局外人都觉得刺耳,更不必说当事人。
尤七不忍让主子受此等屈辱,正欲显露功夫,却被裴恪一眼刀压了回去。
他最是会忍的,再大的风浪都见过了,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将攥紧的拳头松开,目光只落在地面上,双腿有疾,只好拖着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挪。
赵穆见状更为嚣张了,吹起了口哨引得更多人围观。
只差一寸,只一寸。
裆部一阵剧痛,赵穆倏地双目圆瞪,连嘴巴也连带张大。
众人一看,这不是国公府二娘子又是谁?
赵穆直冒冷汗,转头一见是卢二娘子,再怒也只敢不痛不痒地骂一句。
“你是疯了吗!”
江洛桥斜睨着他,一言不发,走过去与挣脱束缚的尤七将裴恪扶上轮椅。
“你屡次救他,莫不是改了心意,当真看上他了?”
赵穆语带不屑,心中定是想着她与那刘氏的眼光一般烂。
江洛桥平生最厌欺软怕硬之人,若不是要救裴恪,这烂人她是瞧一眼都嫌脏的。
“我不看上他,难不成看上你?”
她目露鄙夷之色,“人家至少曾一举中状元,而因腿疾不能入仕,你呢,既无政道之才又无贤人之德,你当配得起哪家娘子?”
如若不是她提起,裴恪几乎都要忘了他也曾一举夺魁,也曾风光无限,却因这腿疾烟消云散。
“我是无德无才,可为何尚书大人不愿将女儿许配予他,不就是看他是个瘸子吗?他是个瘸子,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江洛桥一句话便戳中了赵穆的痛处,使他全身之力都聚集于面上,那尖嘴猴腮更是可憎,指着裴恪大辱,恨不得把裴恪钉在京城的耻辱柱上。
“你们拿他取乐欺负他,不过是掩盖嫉妒之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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