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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温瓷紧攥着的手,指尖动了动。
接着是一声叹息。
男人嗓音虚弱沙哑,还有几分调侃的意味:“还没死呢,别哭了,再哭真给我送走了。”
“伤口那么疼,多睡会儿都不让。”
“温瓷,你可真吵啊。”
“……”
温瓷不吵了。
吸吸鼻子,望着他。
他这次的伤在背上,只能趴着。
温瓷不出声,他扭头想看她,脖子僵硬的跟生锈了一样。
想翻身……温瓷飞快的按住了他:“你别乱动,万一扯开了伤口,重新缝合更疼。”
傅景淮道:“那你帮我翻个身,我趴着难受。”
温瓷:“你再忍忍,过两天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就能翻身了。”
傅景淮忍不了。
在他的坚持下,温瓷给他垫着枕头,让他半侧过了身。
男人幽幽的望着她,乌沉沉的眼底似乎有笑:“我刚才迷迷糊糊的,你说的话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温瓷想了想。
“我想跟你再去骑马。”
“上面那句。”
“起来好不好。”
“再往上。”
“你自己答应不让我守寡,你得言而有信。”
“还有。”
温瓷阖了阖眼帘。
故意说道:“你醒醒好不好。”
傅景淮:“下面那句。”
温瓷终于破涕为笑:“你这不都听的挺清楚的?”
顺序都记着呢。
男人忽然皱眉,吃痛的“嘶”
了一声。
温瓷忙靠近过来。
担心的问:“是伤口疼吗?你还是趴下吧。”
傅景淮握住她伸来的手,乌色的眸凝着她时,幽沉而宁静,似深海长渊,要将她卷入其中。
他说:“我想看着你,再听你说一遍。”
温瓷莞尔。
一字一顿,望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的道:“我说,我也喜欢你。”
傅景淮抬手摩挲她的小脸。
被她拉下来,勒令:“不许乱动。”
男人笑了下。
问她:“贺川伤得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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