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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名眸中闪过异色:“臣拜见太子殿下。”
祁元祚挥挥手:“免礼,孤来陪伴大哥,你该怎么讲就怎么讲。”
席名照常讲课,祁元祚托着腮眼睛也不眨的盯着他。
目光看过他的胡子,又看他的指甲,有点恶心。
正常人谁会只留小拇指的指甲,若留了大多两个用途,一,掏耳朵,二,挖鼻屎。
祁元祚越想越恶寒。
大皇子可算明白上一世太子为何激进了,明明知道他意图不轨偏偏无处诉说,若不是被恶心到极致,谁稀罕背上弑师的名头。
席名死后尸体没有被他的家人带回家,被父皇秘密处理了,席家本来想闹,朝臣也要大肆批判,最后不知怎么归于死寂。
直到夺位激烈的几年又被拉出来抹黑太子名声。
大皇子动用母家人查席名,什么都没查出来。
奇也怪哉。
一堂课上完,席名屎壳郎开屏问太子对他印象:“太子殿下以为臣讲课如何?”
祁元祚嫌弃的后退三步:“你讲课如何关孤什么事。”
席名自尊心一疼:“当日陛下赞臣学富五车,本与太子殿下有一段缘分,可惜有缘无分。”
“不过大皇子聪明,功课一日千里,真乃大齐之幸啊。”
席名的意思是他的学问经陛下认可,本该是祁元祚的老师。
任谁听到这话,也要追问一番。
祁元祚却道:“能得父皇青睐是你的荣幸,你感激父皇是应该的,你没当成孤的老师是你命不好,能教大哥是你的福气。”
“你看起来邋里邋遢还有口臭,离孤远点!”
一股火从头烧到脚。
他自诩风度翩翩,拟之仙鹤,却在今日被贬成泥巴,说不出来的羞恼令他目瞪语塞,一手指着他“你……你!”
祁元祚冷哼一声:“孤看你也不配为师,天地君亲师这句话,自己都悟不透,哪来的脸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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