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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
畜牲!
彼其娘之!
艹他奶公!”
“烂透的鸭子憋不住屎!
脚底板流脓坏透了!”
“狗日的道貌岸然,朕要油烹了他!
!”
明德殿齐帝叫骂了一柱香都没重复。
赤红着眼睛,炸开的头发,显然是气疯了。
齐帝是个矜贵的帝王,高手斡旋阴阳怪气间胜负分晓,极少口出粗鄙之语。
事实证明再有涵养的人,被触犯底线,也要流氓骂街。
祚儿在他耳边提了一句席名手上的香味儿怪怪的。
齐帝才近前接着扶他闻到了那股香。
只要在欢场行乐过的,一闻就知道怎么回事。
先帝登基后醉生梦死,宫殿里都是这股味道,腻的令人作呕,齐帝怎会闻不出来。
于是他才让人去席府查一查。
他没想到自己看重认可的人才背地里如此肮脏不堪,他还想过将席名指给太子当老师。
一想这事成真,齐帝顿时不寒而栗。
那肮脏胚子对祚儿心怀不轨,祚儿才三岁,那么小一人,什么都不懂,若被他下了毒手……齐帝越想越怕。
心惊胆颤的回想席名与太子的接触。
他在祚儿重伤未醒时带席名前去看望,祚儿一醒就抱着他哭。
他当时还感慨席名与祚儿有缘,以为祚儿是伤口疼才哭,如今想想难不成席贱胚子趁他不注意对祚儿做了什么?!
齐帝像热锅蚂蚁来回踱步,心里脸上大写的悔字,这事就像一口老痰哽在喉口恶心的不行。
“去承祚殿!”
肥公公麻溜出去安排。
齐帝脚步匆匆去了承祚殿,门还没进就急着喊“豚儿——”
祁元祚正趴在兽皮铺地的毯子上玩儿撞珠。
一堆珍珠被金色龙珠撞的四散开,下一刻他撑起脑袋望着门外,光着脚丫去迎接“父皇~”
齐帝一把抱起儿子,看着没有丝毫阴霾的小脸,在左右两边叭叭两口。
祁元祚只觉得腮帮子被吸跑一瞬,惊的瞪圆了眼睛,一整个后撤着身子,灵魂出窍“口水口水口水!
系统我臭了!
!”
祁元祚在脑海对系统尖叫,眼泪在眼眶汇聚,小嘴皱巴巴一撇超委屈的哭了。
脸一个劲儿在齐帝身上蹭,最后埋入齐帝怀里哇哇落泪。
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齐帝却是放松了。
哭了好,哭了好。
要是受了委屈哭都不哭才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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