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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松一阵无言,萧琅虽是调侃,可语中意味却也不无道理,他身边之人,无论是师傅还是念隐门,亦或是分隔南北的岳家与苏家,身上均有着当年烟波楼的印记,难道说,烟波楼人真还活着?
“报!”
吕松沉吟之际,门外传来一声奏报,萧琅才一抬头,便见着如今统领乌魂的副将薛亮大步走进。
“松哥儿,确如你所料,人抓到了!”
“哦?”
吕松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当即从床上一跃而起:“可有活口?”
“有一个,而且,还大有来头!”
“走,去看看!”
二人一唱一和,直把萧琅说得有些发懵,当即斥道:“你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吕松哈哈一笑,这才解释起来:“怒惊涛不是庸才,今日一战,他自然不会拘泥于单挑取胜,他麾下不是有一支武艺高强的武林人吗,他自然要趁此机会杀入我营中袭扰,于是我早让薛亮带着乌魂守在外营,这一遭,也算是为你报了诱敌之仇。”
“哈,竟想不到你如今也变得老谋深算了!”
……
“咚咚咚咚……”
几声急促的鼓声惊醒了船舱里小睡的苦儿,苦儿轻快地翻身下床,行至甲板时见得船上众人穿梭不止,一时间竟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姑娘,要靠岸咯!”
过往的船夫见她神色迷惘,好心提醒起来,行船近岸,首先要做的便是敲鼓传讯,一来提醒船夫抛锚落定,二来也提醒船上人小心晃荡。
很快,苦儿的视野里便有了一扇立于水中的高大拱门,定睛一瞧,大门的正中写着“巴郡”
二字。
“这里就是巴郡了,蜀州九郡十三县,只有这巴郡通水,等咱们卸了货,老丁带你去镇上玩两天!”
老丁头寻了过来,每每见到这一脸天真的女娃,他总能露出和蔼笑容,明明才刚过五十,可心里头早把这女娃当作自己的孙女看待。
“停船!
停船!”
恰在此时,岸边却是突然传来几声呼喊,自那“巴郡”
水门的停泊岸上,一队穿着官衣的差人围了过来,还不等船靠近便不断大声嚷叫起来。
大船平稳靠岸,老丁头带着几位精壮船夫下了船,直朝着差人们的领头笑道:“官爷们辛苦了,在下是跑江州到蜀州这一路段的老丁,不知诸位官爷是……”
“我等是徐将军麾下的,如今奉命把守此地,”
那领队神色倨傲,说起自家“徐将军”
时更是得意:“你们船上装的是什么?”
“回官爷,就是些南北杂货,咱们也是给那些个大人物跑跑腿的,”
走南闯北多年的老丁这会儿变得尤为圆滑,他一边搭上那领队的胳膊,袖口里立时多了一锭约莫十两的银子,只一个推搡的功夫,银子便已到了军官手里。
若是换作以往,甭管是哪个衙门的差人,这十两银子下去都得露出笑脸,什么检查、文书通通能免则免,可意外的是,今天这股差人却并未如老丁头想象的那般做派,那领队先是将银子收入袋中,而后竟是板着脸道:“徐将军说了,蜀州境内一切船货先得到府衙报备,你们速速把货物清点,随我等一起去府衙吧。”
“诶,别别……别啊军爷!”
老丁头闻言脸色一慌,这些官话他自然听得出真假来,说是去“报备”
,可货要真落在衙门手里,还不知道能否出得来,而且他们所载的货大多有时限,若是误了货主们的差事,他们恐怕也交不了差。
然而这群收了钱的军爷却是极为跋扈,见老丁头情有不愿,竟是直接抽出腰刀来:“尔等形迹可疑,莫不是船上装了什么违禁之物?”
“诶,冤枉啊官爷,咱们这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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