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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璋淡笑一下,凝着窗外风景,冷笑一声:“他倒是个会隐忍的,私炮营一案牵涉众多,罗哲便是信他才落得如此下场。”
说完这句,他又叹息一气,口吻颇有遗憾:“可怜那小五,先皇后薨逝这两年,便已过得辛苦了些。
皇兄从前还会为亏欠先皇后而厚待小五,如今老二这一场戏定让他老泪纵横,小五……唉。”
晋文帝在位时,尚可使得程明璋富贵如此,但若是二皇子日后登基,依他这般狠辣性子,定然是留不得小五这个嫡子的。
对于程明璋的担忧,周焰并未表态,只觑了他一眼。
被瞥了一眼的程明璋讪讪地摸了摸鼻骨,转而又谈起另一件事:“秋闱在即,最近本王也观摩了一位能人,或可在来年春闱中扬名。”
周焰最烦他这般卖关子,也不答,只饮了口水,便听程明璋自顾自地继续:“你不感兴趣?那我可偏要告知于你。”
“便是你那位十分有力的情敌,燕世子。”
这个名字使得周焰倏然皱眉,见他有了反应,程明璋又开始自信地说道:“不出意外,燕侯那老文儒定然要让他的独子参与科举,想来他在琅琊学艺半年,也应当是个才学满腹的,不输于他爹。”
“不过,可惜老二不晓得琅琊山应当没有比你周焰更为杰出的人才了。”
周焰是琅琊山而下的,此事只皇帝与程明彰知晓。
说完他故作叹气状,又再度佻笑开口:“周无绪啊,你猜猜,若是老二,会否去勾搭一番咱们长明郡主的这位琅琊学艺归来的竹马?”
周焰原本平静冷淡的脸上,显出不悦出来,他睨看程明璋,语气分外不耐:“王爷说话倒也不用如此多的前缀措辞。”
此事上难得见他表露不悦,程明璋来了兴致还欲多说几句,却见面前之人掀动袍角,起身越过他便径直朝外离去。
根本不给他多几句嘴贱的机会。
待到日暮溶金时分,皇宫中已然清理了罗哲、夏荣一党的叛军。
明德殿内,皇帝被这场宫变而吓得有一阵的离魂,待他好容易平复下来之际,外头才传来一阵女子的交谈声与细碎脚步声。
皇帝已十分疲倦了,他倚在龙座上,倦怠地抬眼看去,珠帘外一道窈窕身影朝他走近,正是贵妃来了。
“陛下,臣妾今日一直被他们困在寝殿中……好生担心您!”
贵妃泫泪欲泣地径直跪伏在皇帝膝上,一张俏生生的脸蛋急忧交杂,看得让人心生怜惜。
殿内的二人一阵诉情后才平复下来,殿外方将奸佞整治后的二皇子也已归来请示皇帝。
他步步恭敬地朝着龙椅之人躬身揖拜,“儿臣与谈统领已将大理寺卿罗哲下入诏狱,审问近一个时辰,才询问出反贼夏荣去向,据悉夏荣如今是独身逃往南方,儿臣前后与谈统领商议许久,才在我大燕地图册上圈出两处嫌疑之地。”
晋文帝的手放在桌案上,曲指一扣,示意他继续。
“往南方位,离邺都最近也是略偏的一处,便是钱南城,此处乃乡野之地,不易被人发觉。
而另一处则是更远一些,临近沿海地区的花城一带,此处乃是水路通达之地,最易逃脱,若是他在花城,便有些棘手了。”
二皇子将自己的分析与皇帝说完后,又再度垂首,分外乖巧的模样。
晋文帝盯着儿子那道清癯身形,沉吟片刻后,下意识想说出周焰的名字,才吐一声时,贵妃扯了扯皇帝的龙袍,他才反应过来,周焰此刻不在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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