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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媪气喘吁吁追进屋。
“娘子,长公子刚刚应该是专门在那处等您,您怎么能跑了呢?”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不耐烦听他说这说哪的。”
崔兰因坐在妆台前,把发簪、耳坠、金丝树状发冠一阵扒拉,甩到台上,满头青丝自由垂落在后背,“更何况我答应配合他的事,已经结束了!”
陈媪从铜镜里小心翼翼看着崔兰因的脸,把一箩筐话咽回肚子里,只问了句:“和长公子吵架了?”
崔兰因脸颊气鼓鼓地,正要一吐为快,可心中明白陈媪断不会同意,便道:“傅母你就别乱操心,我今日只是疲乏,不想再说话罢了。”
陈媪只好服侍她安寝。
虽然累,但崔兰因还是难以入眠,翻来覆去半个时辰后一骨碌坐起来,攥紧拳头对着空气揍了一通,把剩余的力气和没有发.泄的火气都消耗殆尽才直直往后倒下去,半晌后,她把被子扯到身上,蜷缩在被子下。
枕头下沿露出一册边角。
崔兰因把那本黄色软皮册子扯出来,就着帐子里昏暗半明的光线翻开,正好露出两行字,写于她到建康的第五个月。
“天授十年,九月三十。
我想回家。”
“温家?”
“是,白孟城首富,不,应该说是淮南首富,据说温家乐善好施,颇受周边百姓爱戴。
温家大爷把崔二娘从牙人手上买下带回家,据周围人说,温家大爷与夫人让二娘子成为温家小娘子玩伴,与他家的女郎同吃同住,后来……”
萧临看着欲言又止的谢玧,主动接话道:“因为盈江泛滥,淮南太守负责镇灾,温家被抄灭,而下令抄温家的正是袁氏。”
“你都知道?”
谢玧耸了下肩,“……也是,你毕竟是少司空,这些案宗最后也要汇聚到你手上。”
“那崔兰因如何避开祸事?与袁家又有何关系?”
谢玧无奈,“温家除一倒夜香的老仆死里逃生,其他全死光了,你要我去黄泉问?明明你亲自去问崔二娘更容易吧?”
萧临把视线挪开,低声道:“冬日宴后,崔氏一直不与我说话。”
“冬日宴?”
谢玧吃惊道,“那都过去了半个月了!”
“嗯。”
谢玧把手盖在额头上,“你别那般看我,即便我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啊,你也知我还未成婚……”
“那你与公主……”
谢玧猛然把手拍到桌上,眼弯唇抽,皮笑肉不笑道:“我想到了,其实也简单,你可以多观察多了解她的喜好,再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萧临缓缓呼出口气。
可他并不了解崔兰因,又该如何投其所好?
恰逢年关,朝廷上下都在为一年的繁忙工作收尾,萧临却难得有了几分清闲。
即便在青天白日,玉阆院偶尔也能见到他的身影。
婢女目光不敢直视,垂首答道:“回长公子,少夫人这几天除去大娘子、老夫人处请安外,最常待的地方便是长公子在后院的书房……据陈媪说,少夫人好像在写什么。”
萧临侧身望向被火红五爪枫掩映的花格窗扉。
成婚后,因崔兰因“占据”
后院,那间书房他几乎没有涉足。
不过里边的摆设并未变动,唯有书案上多出了一套笔砚。
还有一本黄皮封面的册子,上面题“闲记”
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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