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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画蛇添足。
赵家禾一听就知道他还没真的服气,仍在耍花招,便拿出匕首在他额头上刻字。
下刀慢,划了半天,一个蛆字还少一横。
皮肉发麻,没有扎进去那么疼,但脑袋很疼,心口也疼。
一刀捅进去,从痛到死,不过几息的工夫,可是眼下连这样的痛快都成了奢望。
“我错了,我错了,你杀了我吧!”
“错哪了?”
“我杀了人,害了人,我该死,我该死啊!
阙七那事,我撞见了,可我没声张,我拿这个当把柄,好叫他给我当奴才。
还有还有,还有彭兰青,我见她天真可爱,堵住她,叫她陪我玩一玩。
她不肯搭理,急着要走。
我恨她有眼无珠,掐住她。
她哭着求饶,她喊痛,叫我爷,说从此只听我的话。
从来没人这样服从我,我觉着痛快,可是那话硬不起来,便用扫把……”
“闭嘴!
王小英是怎么回事?好好地说。”
赵昽急喘了几下,闭着眼答:“我说,你听我说:阙七没死心,又惦记上了那边,不巧王小英过去问候,撞见他在墙下转悠。
阙七担心她说出去,又听说她们王家要投靠老太太,万一王家拿这事投诚,别说阙七了,姓阙的都要完蛋。
起初我不知情,阙七找上我,说给我找了个乐子,我就去了。
我一见了人就知道不好,这个后头有人,轻易动不得,想玩又不是没别的门路,哄赵香蒲几句就能成,何必惹上大麻烦,可阙七拿旧事要挟我。
我劝王小英立个誓,保证不说出去,那是个烈性子,宁愿投井也不肯服软。”
“哼,又不老实!”
赵家禾薅着他的头发往河那边拽,赵昽感觉头皮要裂了,脖子要断了,担心变无头鬼,也不想做落水鬼,急道:“我说,我说!
我迫她就范,她逮着机会狠踢了我,爬起来要跑。
阙七帮我堵她,她被绑了手脚,跑不利索,被他推倒,头磕在石头上,血流了一地。”
先前那些手段不光彩,赵家禾不想她将来懊悔,一直是摸黑在做。
到了决断的时刻,看着更解恨,他便擦亮了火折子。
疼痛让赵昽变得恍惚,眼睛充血,又疼又模糊。
这点朦胧的光亮,促使他又回到了那个夜晚,终是说起了实话:“那双眼睛……我没见过这么强的,竟然害怕起来。
阙七一心要绝后患,说既然逼不疯,那就弄死好了。
我怕她阴魂不散,喊冤托梦,和他说还是丢进那镇魂井里的好。
井水看着像是黑的,人下去的时候还活着,拚命地爬,拚命地喊,问为什么要杀她,说她才十岁,说她要回京城,说还有人离不了她。
我们嫌她吵,怕被人听见,提早盖住,可还是听得到……”
他渐渐地没了声,巧善手里的刀还没停。
陈婆子能将鹅斩成一百多块,她学了一年多,也可以的!
那么深的井,那么臭的水,那么坏的人……
她不能切身体会小英在那一刻的绝望,一去想就剜心剔骨般疼,痛到无法继续。
她流着泪,毫无知觉地继续下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坏的人,心也是红的,血也是热的?
“巧善……巧善!”
赵家禾扔了火折子,把人抱住,她仍紧攥着刀,盲目地挥砍,胳膊僵硬如铁,牙关紧咬,身子在不停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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