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你攥着被子醒过来时,你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你口渴而头疼,浑身乏力,这才想起医生嘱咐的药你并没有吃。
就是这个时候,客房的门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脸颊薄红、额头微汗的你擡头望去,柔弱而欲求地落入了柏宜斯的眼中。
此时已是傍晚,午睡的你窗帘自是合拢,夕阳的霞光微微透进来,昏黄而晕红。
你趴在床上,及腰的乌发浓密顺柔,散在你的腰间、手臂,有几缕垂怜身下的床单;额角微汗,润湿的乌发显现出一种诱人的色泽,黑珍珠似的引人触碰、遐想;你擡起头时,唇瓣微张,似是被人亵玩似的拨弄开了,而非只是口渴。
柏宜斯没有想到你在这里。
他以为你会在大哥的八楼。
他怀揣着不可说的心思,踏入这间你曾睡过的客房,可他没有想到,你就这样睡在他面前的床上,以一副娇柔暧昧的姿态,擡起头望着他。
他的心似是被捏了一下,那些曾经妄想的改造你的心思,偷偷的亲吻你的欲念,洪水一样冲刷而来。
他靠在门上,吞咽了下,喉咙上下轻动。
你望见是他,不舒服的你正好需要一个医生,你没去想他为什麽要走进这间屋子,你只是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好渴,我需要吃点药。”
你的声音乏力极了,湿乎乎的,像是声音也被什麽浸泡过了,惹得柏宜斯的耳朵霎时红透。
他调整了一下眼镜,掩饰那一刹那心间的微颤,他有些不敢看你,你身上的绯红水意,让柏宜斯疑心你是不是做了什麽,还是被人按着做了。
“大哥跟你……”
柏宜斯的心思歪到了九霄云外。
“疼吗?”
他问你,竭力平静,表现出医生司空见惯的沉稳姿态。
你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你表达了你的需求,他却不肯满足你,真是让人厌烦的医生。
奥斯蒙怎麽还不回来,你想要他抱着你,哄着你吃药,而不是跟柏宜斯似的,站那麽远,宁愿说些不知所云的话,也不肯为你端杯水来。
“我要水,”
你舔了下唇瓣,支使着他,“快些。”
柏宜斯倏地移开视线,他僵硬地转身,走出门,将门砰地关上了。
他并不是为你拿水去了,他根本没听清你在说什麽,你开合的唇瓣只是为他的想象添加了更多暧昧的色彩,而你的语言,表达含义的语言,也在他红透的耳朵里变成了情玉的轻吟。
等他看不见你,稍稍冷静些後,他才想起你的话,要水。
是身上脏了,要洗澡吗。
你要他抱你洗澡?
不,不,怎麽可能。
柏宜斯心知肚明你对他的厌烦,你讨厌他那些好为人师的言语,他总是阻碍你的懒惰,不肯让你在奥斯蒙的怀里娇生惯养地被呵护着。
你怎麽可能对他说出,这种近似邀请的暧昧的男女之间的话。
柏宜斯按住额头,他许是昏了头了,到底在想什麽。
虽然他踏进这间房前,就抱着不可说的心思,但你真的出现在那里,他却并不能对你做什麽。
那你跟大哥做什麽了吗?
柏宜斯不可抑制地想象了下去。
他尊敬大哥,不该这样臆想你与大哥昨晚发生了什麽,可他无法克制……
柏宜斯咬住自己的唇强行抑制,金丝眼镜下瞳色稍浅的褐色眼眸,不可挣脱地半阖着,像是被泡在了情愫的海洋里,既无法坚定地睁开眼做该做的事,又无法彻底阖上放纵自己流连沦陷。
如果你对他的注意多一些,你就会发现他的右眼下有一枚极小的痣,恰被眼镜的金边挡住,遮住了那医生身上不该有的艳色。
那总是披着温和皮囊的柏宜斯,此刻在幻想的折磨下,竟也露出了几分被折磨後的诱人来。
他那张教导人的嘴可算是能停下了,只有惹人脸红的喘息不断地在口中进进出出。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