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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还可以再送你一条,收藏事业部和景宝斋签的第二单合同,是五千套青花瓷餐具,对吧?”
越明夏的声音透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那个落跑的瓷厂老板,也是董小皖让他跑的……”
第二次的冲击比第一次更大,震得她全身战栗。
越明夏继续说:“越开答应董事会烧出秘青瓷,让越氏天工的股票大涨,他不只是用秘青瓷换遗产,还要用秘青瓷得到一切……就是不知道给景宝斋使绊子是计划中的哪一部分?”
阳关穿过枝叶细细碎碎地落在她脚边,她想起第一次看见阿开修坯时,也是这样好的天气,他静静地坐在金色的光晕下,修长的手指随光舞动,指尖像蜻蜓点过水面,他抬头看她,漆黑的眼瞳里落满了金色的光芒,眉眼一弯,世间再多的温情也不过如此。
她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只要与阿开有关的记忆是纯粹的,就可以把一切都放下,只要属于阿开的部分是干净的,就可以利落地与越开告别……
这件事有那么难吗?
她知道那些过往中藏着骗局,阿开也只是昙花一现,但她仍然自欺欺人,认为最初的最初,起码是干净的。
可她没想到,原来在那样早的时候就不是了,原来属于阿开的记忆也是留不住的。
她给自己设下的梦境变得支离破碎,回忆也扭曲变形,一种诡异的恶心感钻进她的身体里,把那些明亮而温暖的东西全部带走,只留下阴森空荡的黑暗。
“景小姐?”
越明夏叫了她一声,“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我要的答案呢?”
景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舌尖尝到浓烈的血腥味,她才痛得回过神来。
让越开回天泉镇是她犯下的错,而玷染属于阿开的记忆,是越开犯的错,那是她心中仅存的温暖,他犯了天大的大错,除了不可原谅,还应该受到惩罚。
“他烧不出秘青瓷的。”
景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阴冷的空谷中回荡,她不断地下坠,风从耳畔呼啸而过,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秘青瓷是五代特有的御窑瓷,必须修复出古代长窑才能烧制,所以即便他破解了釉方,也烧不出真正的秘青瓷。”
这是宋凉月曾经告诉她的事,过了这么久,她差点都忘了。
还好,只是差一点,不是真的忘了。
“那长窑……”
越明夏提问。
“他不会成功的。”
她说着,冷笑了一声,“永远都不会。”
秋日的暖阳下,她觉得天与地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
越氏天工,董事长办公室。
越明夏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玩味地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似笑非笑。
越杰森从外面回来,他抬手示意身后的秘书退出去,办公室里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我听说越开只伤了胳膊,看样子周一他不会缺席。”
“嗯。”
越明夏点点头,惋惜地说,“我没想到龙家窑的人会出手救他,我以为他们恨他恨得要死呢……这一点倒是我算错了。”
越杰森忧心忡忡地说:“那董事会会议怎么办,那些董事到现在都没松口,再投票的话……”
越明夏起身,伸了个懒腰,“最好的表演,永远是临场发挥。”
越杰森皱眉,像是猜到了什么,“你之前说的那件事,有答案了?”
越明夏大步向外走去,仿佛这房间让他憋了太久,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我说过,最危险的关系就是半信半疑,那么最可信的谎言就是半真半假……”
这么多年来,越开都是被他踩在脚下的人,想翻身?越明夏轻嗤一声,他可不打算给越开机会。
泥潭越脏,越明夏就越想把他按进去,悬崖越深,才越想把他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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