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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抛了个媚眼,惹得旁边的姐妹哄笑一片。
阿姌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哪还忍得住?她二话不说,当街一把搂住温鑅的腰,手臂霸道地圈紧,扬声道:“他喜欢男的!
看清楚了没?”
这话掷地有声,像是往人群里丢了个响雷,围观众人愣了半晌,随即悻悻散开,有个不甘心的还嘀咕:“可惜了这么个模样……”
可阿姌的火还没消。
她拉着温鑅的手,攥得死紧,像生怕他被哪个女娘半路拐走,气势汹汹地拽着他往前走。
路过街边一个小摊,她一眼瞥见堆满覆面的摊子,挑了个最丑的——那面具是“丑团子”
的模样,圆滚滚的脸像个糯米团子,眯成缝的小眼透着股呆气,咧开的嘴露出两颗大板牙,活脱脱像个憨憨的傻笑模样,虽丑得离谱,却有种莫名的喜感。
她没好气地一把扣到温鑅脸上:“以后出门就戴这个丑东西,省得招蜂引蝶!”
摊主急了,跳脚嚷道:“哎哎,姑娘,这可不是丑东西!
这叫丑萌,可招人稀罕,是咱们云州的吉祥物呢。
温鑅眼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抹掩不住的笑意。
他抬手摸了摸面具边缘,竟没摘下来,就这么宠溺地由着她。
阿姌瞪他一眼,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气莫名消了三分,可嘴上还是硬邦邦:“笑什么笑?戴着不许摘!”
回了客栈,阿姌径直去了温鑅屋里,气鼓鼓地往桌子上一坐,端起茶碗咕咚咕咚灌水,像要把刚才的火气全泼下去。
温鑅摘下面具,规规矩矩搁在一旁,坐在床边,低头偷瞄她一眼。
那模样不像个师父,倒像个被媳妇训得不敢吭声的小丈夫。
他唇角微勾,眼底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像是觉得她这吃醋的样子怪可爱的。
阿姌放下碗,瞪他一眼:“不许这么笑!
跟个傻子似的!”
温鑅闻言收了笑,板起脸,可那张脸一正起来,又多了几分冷峻禁欲的气质,像个不近人情的神仙。
阿姌又不乐意了,皱着鼻子道:“让你假笑一下!”
温鑅被她折腾得哭笑不得,只好硬挤出一个笑,嘴角僵硬得像被人捏着扯上去,活像个不会笑的木偶。
阿姌扑哧一声乐了,可转眼又想起街上那些女娘,气又上来了。
她想起在玉坤山,他就给自己买过不少女装,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喜欢我也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裙子?”
温鑅一愣,反应过来她吃了莫名的飞醋,却还是忙柔声道:“你穿什么都好,现在这样就很好。”
那语气真诚得像在哄小孩,可阿姌偏觉得敷衍,哼了一声,跳下桌子就往外跑,丢下一句:“你在这老实待着,不准出门!
再让我看见你招蜂引蝶,看我不把你那张脸涂成丑团子!”
门砰地关上,温鑅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摸了摸那张“丑团子”
面具,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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