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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伴随着窗外的风雨雷电声,卧室的门缝里也跟着一起传出了很多不同的声响,包括喘息声,呼气声,清脆的拍打声,脚步声,以及那些刚从口中出现紧接着又被半道截回的呻.吟声。
雨下了多久,卧室内的声音就跟着响了多久。
天亮放晴,房间内恢复一片安静。
-
前往爱尔兰那天是个大晴天,天空万里无云,陆鹤野包下的那家庄园面积很大,完全不输国内的任何一家顶奢铂钻酒店,可以容纳所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入住。
婚礼是草坪婚礼,现场完全就是童话般的美好,布置的场景简直和夏弥梦中的那场婚礼完完全全的重合。
虽说她不用操心太多事情,但整场婚礼下来,还是累得腰酸背痛,所以婚礼一结束,敬酒环节便省去了,陆鹤野带她进了休息室。
偌大的休息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当时夏弥的婚纱已经换成了敬酒服,省去敬酒指的是不需要每桌敬酒了,而是统一敬酒,这样她也不会很累。
敬酒服是中式传统旗袍,苏绣将旗袍展现的美不胜收,穿在她身上衬得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更吸引人了,最起码陆鹤野进了这间休息室之后,眼神就没从她身上放下来过一分一秒。
夏弥被他盯得有些难为情,抬手摸了摸脖子,小声开口:“你别盯着我了,先去外面吧?”
陆鹤野当时半蹲在她面前,仰着头,笑了下,“怎么?婚礼都完成了,现在还害羞了?”
“哎呀,陆鹤野,”
夏弥低着头,“你好烦。”
空荡荡的休息室内,陆鹤野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夏弥。
夏弥不明所以,跟着仰头看她,两人刚刚的身份完全换了个方向。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线条流利的下颚线,格外清晰。
“怎么了?”
她眨眨眼问。
陆鹤野牵着她的手,牵着她坐到了一旁墙角的那个长排沙发上,两人并不是并排坐着,而是夏弥坐在陆鹤野腿上,被他圈抱起来。
他有些反常,夏弥自然也看出来了,忍不住戏谑道:“你怎么了?不会是后悔了吧?”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一声,“夏弥,说什么呢?”
夏弥轻哼,“我开个玩笑嘛。”
“成,现在还学坏了。”
男人的手随即落在夏弥的痒痒肉上,不停地挠她。
直到她开始求饶,“我错了,陆鹤野!
快停手!
很痒的!”
陆鹤野这才罢休,将她重新揽进怀里,脸贴着这姑娘的手臂,忽然幽幽地来了句:“宝宝。”
夏弥低眸,“嗯?”
温婉得不行。
“感觉像做梦一样。”
男人突然说。
夏弥抿抿唇,她又何尝不是像做梦一样。
毕竟和自己高中暗恋的人修成正果是一件极低概率的事情,现在却被她遇见了。
“之前虽然领证了,但心里还是不踏实,没有实感,”
男人的声音趋于平缓,“可现在不一样了,你知道吗?当我在婚礼上听到你说出我愿意那三个字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我当时的血液仿佛在逆流一样。”
越往下说,夏弥的眼眶就愈发酸涩,“我也是。”
陆鹤野仰着头,下巴戳着小姑娘的胸膛,眸中深情款款,“宝宝,我爱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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