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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介丘此刻在心中恨死了那个给他泼冷水的张宽,还有那个阴着坏的大宁皇帝。
他低下头,将李浔芜擦完脸扔在地上的帕子捡了起来,塞进了自已的衣襟。
待他回到住处后,内室里面一片乌漆麻黑,那几个被派来伺候他的宫人早已经不知跑到何处去。
崇介丘推开了门,想要去寻蜡烛点上,却听得有人在门外低声道:
“大王子。”
崇介丘打开门一看,是伺候他的婢女南枝。
这南枝今年正好的二十的年纪,是北狄俘虏的大宁女子所生,自幼在北狄被训练好,又被派到大宁皇宫做暗探的。
自从崇介丘暂住在大宁皇宫后,她便想办法,让内务府将自已调过来伺候。
她进了屋,将灯点上后,迅速翻找出了一身干净衣裳,放到屏风后面的床榻上,对着崇介丘道:
“大王子,奴婢烧了热水,您泡个澡,再换上衣服吧。”
崇介丘应了一声,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南枝上前,服侍他脱下半湿的衣衫,所触之处,皆是一片冰凉。
南枝皱了皱眉头,低声道:
“大王子,恕奴婢多嘴,您今日…又何必多管闲事?”
崇介丘眯起眼睛,回味着今夜的那场邂逅,慵懒道:
“本王子只是觉得有意思。”
南枝不说话,早已经习惯了他的不着调,手上动作利落,迅速为崇介丘解开束腰带,脱去了外袍。
一方淡青色丝帕却掉在了地上。
南枝捡起来一看,上面还绣着玉兰花,待要再细看时,崇介丘已经夺了过去,又掖进了自已的内衫里面。
而后他转身走向屏风后,一边自已解着剩余衣物,一边问道:
“那些人呢,都哪里去了?”
南枝隔着屏风,看着崇介丘不断动作的影子。
见他将那方手帕凑到鼻间闻了闻,又叠好放在几案上,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堵。
不只是心里发堵,她喉咙里也有些发堵。
崇介丘见她迟迟不回答,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
南枝这才缓过神来,如实道:
“都被内务府的人叫走了,说是先时应职的地方丢了东西,所以叫他们过去挨个问问。
他们又怕大王子起疑,便留了奴婢和那两个守门的太监服侍。”
“那两个太监像是得了命令,说什么非要守在门口等您回来,奴婢就给他们的茶水里下了点料,他们实在熬不住,通通睡倒了。”
崇介丘嗤笑一声,迈着长腿踏入盛满热水的浴桶,喟叹道:
“呵,他的动作可真快啊。”
南枝听后说道:
“大王子请放心,他们再如何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崇介丘道:
“你办事,本王子一向放心。”
南枝听了,心头的堵意悄悄散去,她笑了笑,道:
“一切都是为了大王子的计划,希望您…也莫要忘记心中的千秋功业。”
崇介丘听了这话,反问道:
“本王子如今做的事,又如何不是计划中的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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