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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守言就仰头在他侧脸吻了一下,程在野心满意足在车即将骑进草坪的时候拐了个弯。
太阳遥挂在海平面,风携着清寂的光把人的影子拖得很长,落在静谧的草地上。
电瓶车再往前就骑不上去了,有一截又长又陡的坡路。
他们两个下来的时候有多爽,上去的时候就有多费劲。
程在野脚蹬在地面,回头说:“这截路你来骑,我在后面推。”
姜守言撑着坐垫往前挪动几步,坐到了前面,说:“我也很久没骑过电瓶车了。”
工作那段时间,姜守言公司和家都离地铁口很近,平时出门连共享单车都很少骑。
程在野松开手,绕到后面:“只要不往后退就行。”
小路路况确实不太好,坑坑洼洼的,隔一段路就会被石头咯几下,再加上第一次出行,对电瓶车续航能力没有个明确的把握,骑了那么长一截路,这会儿屏幕上已经亮红了,爬坡爬得格外吃力。
姜守言不如程在野熟练,骑得歪歪扭扭偶尔还要靠后面推车的程在野强行把控方向。
“要不你来吧,”
姜守言透过后视镜看着程在野的眼睛,“我在后面推。”
程在野稳了稳呼吸说:“挺累的,你还是在前面骑吧。”
姜守言就规规矩矩拧着把手,尽力走个直线。
坡路摇摇晃晃过半,电量彻底告罄,姜守言还来不及控制方向,就感觉车在直直往后坠。
两个人在一阵诶诶的语气词里慌里慌张没抢救过来,电瓶车歪在草坪的石头边卡着,姜守言在最后一秒猛地弃车站了起来。
筐里买的东西散了点在草坪上,姜守言回头看程在野,程在野伸手拽着他胳膊把人拉到了空地。
两人都没有要去扶车或者捡东西的意思,对视了几秒,不约而同弯腰笑了起来。
“现在怎么办,”
姜守言手指搭在程在野肩膀上,笑得有点无奈,“骑不回去了。”
反正都这样了,程在野一时间也不急着回去,拉着姜守言在草坪上坐了下来。
“没事儿,一会儿慢慢推回去。”
这里气候温和,植被丰富,依山傍水,到处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程在野后撑在草坪上,吹着自己的额前的头发散热,眼睛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用胳膊肘戳了姜守言几下。
姜守言问:“怎么了?”
程在野侧了侧身说:“那里有个土拨鼠的洞。”
他对这些东西格外感兴趣,走过去蹲在洞口看了几眼,又走到车边弯下腰:“我记得我们是不是买了旺旺雪饼?”
期间不经意看到了那盒绿色的套,程在野手指顿了一下,把它往里面塞了点。
姜守言也蹲到了洞口,偏头问:“土拨鼠能吃雪饼么?”
“不能,”
程在野拆开外面的包装袋,拿了一包过来,“看看味道能不能把它引出来。”
姜守言突然想起了土拨鼠尖叫的表情包,嘴角轻轻勾了勾。
很神奇的是,程在野好像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拿了块雪饼递给他:“是不是想起那个土拨鼠啊的视频了?”
姜守言有些惊讶地偏过脸。
程在野笑说:“我虽然顶着一张外国脸,但我妈是中国人,她有两个哥哥,还有挺多堂兄堂妹,所以我也跟着有了很多兄弟姐妹。”
“都是些年轻人,平时微信聊天会发一些表情包,其中就有这个,”
程在野说,“但土拨鼠不是那么叫的,它的声音有点像鸟,尖细尖细的。”
程在野边说着,边掰了半边雪饼自己叼着,剩一半放在洞口,轻轻晃着。
姜守言咬了口雪饼,对程在野嘴里的大家庭没什么概念,他家人少,到现在就只剩他一个。
想到这里,他轻轻垂了垂眸,下一秒程在野激动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出来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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