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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阮师父会替我化解。”
“你何时可遇上令师?”
“我若赶回去,只需三天就可以遇上阮师父了。”
“迟了!
你只能再活三天,若是赶路,只能再活两天半而已!”
“你……你别唬我,我的功力还很充沛哩!”
说着,功力一催,右臂立即一震。
桂夏若无所觉的动也不动,嘴角浮出笑容道:“不错,你的功力仍很充沛,可是,你没发现‘期门穴’加速在颤动吗?”
周鹿双眼一转,那张原本黑得发亮的脸儿不但迅即变成黯然,而且汗水亦自额上嘣了出来。
只见他将右臂放在桌上,五指一松,微弱的道:“怎么办?我难道真的只剩下两天半可以活了吗?”
桂夏徐徐收臂,立即望向申钧。
申钧一直望着桂夏,他一直在思忖桂夏的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可是,桂夏的武功怎会如此的骇人呢?
他原本自认为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他也预估自己在十年之内必然可以跃入十大武林高手之排行榜中。
尤其,他相信自己经过今日之餐会,必然可以提高声望,想不到,他企盼的范文芳居然迟迟未见踪影。
至今,范文芳姐妹不但没有现身,而且未见只字或任何人来通知,因此,申钧的心中充满了耽心及焦急。
想不到那位被他暗中列为劲敌的桂夏不但突然现身,而且以玄奥的功力慑退武当九子,申钧顿时好似挨了一记兜心拳。
他正在心情不佳之际,“两撮仔”
周鹿居然公开质问那个令他最不愿意提及的问题,他险些当场就发飚大吼一番。
不过,当他想到周鹿的师父之后,他不但不敢发飚,而且还陪笑应对,甚至陪笑看周鹿和桂夏较劲。
当他瞧见桂夏从容不迫的情形,心中不由怪怪的。
当他瞧到周鹿神色若土的惊慌情形时,他在兴灾乐祸之余,不由更惊诧桂夏是如何测出周鹿的病症。
桂夏一见申钧的窘迫神色,不由暗乐道:“哇操!
这家伙的脸皮尚不够厚,根本成不了什么大器。”
倏兄周鹿起立及走到桂夏的身前,然后,双膝一屈,跪在桂夏的身前道:“桂大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否则,我死不瞑目!”
“你有何心愿未了?”
“我……我……”
“你若不方便直言,可用传音告诉我呀!”
周鹿果真立郎传音道:“我……要再见娟妹妹一面,我要带她回去见师父,我不能死呀!
你一定要救我。”
说着,立即“咚……”
的叩头不已。
桂夏含笑望着他,任凭他一直叩头。
没多久,坚硬的青石地面已经被他叩凹一大块,他的额头除了微红之外,不但没有流血,而且连肿也不肿!
他一见桂夏更没有吭半声,不由好奇的望着桂夏道:“桂大侠,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诚意,所以才不肯救我?”
“我有说过不肯救你吗?”
“谢谢!
我……”
话未说完,不但立即爬起身子,而且亦将右腕递到桂夏的眼前。
桂夏朝三川子一指道:“他的‘太清真气’可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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