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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抚着她薄薄的背脊,“本王的意思,瑛娘原是圣辉王妃,这不过才几日,许是我对王妃纵容了些。”
他如今既无侧妃又无通房,裴瑛竟生出这许多的计较之心,但他却还纵容她耍小性吃醋,也并不苛责她对自己的试探中话里话外的嫉妒之心。
或许正是因为裴瑛生得美貌,他本能地为她所诱惑。
裴瑛忽然就沉默了下来,萧恪的意思,明显是说她作为一个王妃,应当端庄大度,不该多耍小性,更莫要生出太多的嫉妒占有之心。
她也不应该用对普通夫君的标准来对待圣辉王萧恪。
可她偏偏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夫君拥有其它女子。
裴瑛一把回抱住他的腰:“那瑛娘以后还要更加努力,让王爷多多纵容我一些。”
萧恪:“……”
他哪里又是这个意思。
他心下意动,简直想再次惩罚一次怀里的美娇娥,让她好长点教训,可方才他已过分放肆,已失了他的忍性修心之功,何况妻子短时间内不一定受得住他的激烈索求。
但怀里的人太妩媚香软,他身体的反应让人只得从她被子里退出来,重新从旁边拉了床被子盖上,然后又为身侧的人掖好被子,“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哦,”
裴瑛自然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还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昏厥过去,不想萧恪竟能忍住不折腾她。
“王爷晚安。”
*
院子里多了十多个侍女,榆芝熬药时也很小心,而且小厨房在后院,那些人根本不被允许进去。
榆芝照常将避子汤端给裴瑛喝了,而后让榆芝和葛蔓服侍她晨起沐浴。
浴室里已被她们收拾妥当,再无昨夜的一室酴醾。
但等裴瑛脱了衣裳,抬腿进入浴桶的那一刻,两位贴身侍女顿时面露惊讶,欲言又止。
裴瑛将自己的身子沉在花瓣之下,见二人神色复杂,便笑着问她俩:“怎么了?”
榆芝心疼地说:“小姐身上这么多红痕是怎么回事?不知可疼?”
裴瑛闻言,身上腾起一片红霞。
萧恪昨夜的确下手没轻没重,对她又啜又咬,简直像只凶猛的老虎。
“没什么大碍,待会儿擦点膏药就好。”
裴瑛眨了眨眼睛跟二位侍女说。
榆芝见她如此神情,便知这些痕迹大概是姑爷留下的,心想自家小姐这么娇贵皮嫩的人,王爷下手怎么也没个轻重。
“王妃真的不疼么?”
榆芝再次确认。
“不疼,等以后你们成亲就知道了。”
裴瑛笑着说。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那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也不足为外人道。
只是她回想起萧恪抱着她低头作弄的情景,还能舒服得脚尖紧绷,但也实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榆芝和葛蔓也不禁低头含羞,便也不再多问,只仔细为裴瑛搓澡按摩。
裴瑛不禁感叹:“不过你们还小,才十四十五,还能陪我一两年,如此我也高兴,还可以慢慢为你们挑选夫婿。”
葛蔓嘴巴也甜:“只要王妃不嫌弃我,葛蔓愿意一辈子服侍您。”
榆芝也忙表忠心:“榆芝也是。”
裴瑛从不让她们四人在她面前以奴婢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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