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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禾给她拉了把椅子,她自个儿坐下了,自顾自地说,“这批羊毛是草场牧民托我卖的,我要是卖给染坊,能赚多少?”
“最多最多能赚一两银子,摊到每一家是二十来个钱,也就能买两斤麦子吧,可我跟他们夸了海口,面粉、挂面、高粱、麦麸,”
姜青禾一气报了老些东西,“我说把这些都给他们带过去。”
土长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没热啊,那咋大白天说胡话了。”
“我没说胡话,”
姜青禾说得很平静。
“你真疯了,这话也是随便能应下的,”
土长瞪着眼,须臾她又平复下来,“你找俺肯定也有法子了,你说吧,你想让俺咋做,你别慌,俺肯定会帮你的。”
“是想先叫染坊把羊毛给染了,还是叫上几十个妇人搭把手做啥,编绳,搓线还是啥的,你要是没钱俺也可以先替你付了,晓得给你做点事,她们肯定也愿意钱先欠会儿。”
正是因为知道她们肯定愿意帮她,只要她开口,即使如宋大花钱恨不得吊在肠子上的,也愿意借给她,更别提其他人了。
虽然她不是想着跟大伙借钱,可因为明白她们的态度,她才有底气答应牧民弄来粮食,即使最差,她还可以跟湾里买粮。
“我暂时有了个法子,只是没成之前还不好说,”
姜青禾想把步子迈得大点,她也有了点名堂,没成之前,她不想叫土长跟着生了期待。
“土长,我今天是想叫你帮我,先给羊毛称重,到时候徐祯会帮忙给各家羊毛记账。
记完账叫大花和苗婶几个辛苦点,先把羊毛团成卷,先不煮也不染,这件事我插不上手了,钱数到时候再说,我想着自个儿明天去一趟镇上。”
“要俺跟你一道去不?”
土长再三询问。
姜青禾摇头,这次她想自己去试试。
土长从她嘴里撬不出话来,便也作罢,后头拉了车,和姜青禾一起将羊毛运到染坊。
在染坊为羊毛忙得热火朝天时,姜青禾已经乘坐羊皮筏子,顺着清水河快流,进了乌水江抵达镇上。
她身上除了钱还有纸和一只炭笔,其他压根没带过来,因为她今天不是来做买卖的。
清早江河还泛着雾气,羊皮筏子飘飘荡荡,没有市集的日子里,旱码头就成了临时车马店,红柳树下栓着骆驼、牛羊马,穿着粗布短衫的汉子席地而坐。
姜青禾往下拉了拉草帽,走进了城门口,顺着上次走街串巷卖花花绳的记忆,时不时抬头瞥一眼,又或是拉了旁边的妇人问路。
才摸索着穿过几条大街,又走过小巷,才瞧见宽街大道口正中的店铺,有张漆黑的牌匾,上述麻衣铺。
麻衣铺并不是单单卖麻布衣服的地方,它在贺旗镇人口中又叫作事记,意思是承办婚嫁丧事的地方,红白喜事都照办。
所以它的门店一分为二,虽说共用一个牌匾,可办白事的门朝后头开,办喜事的门朝前开,谁也不妨碍着谁。
各家办白事就往后门那走,租粗布麻衫,出殡时专用的柳车、纸马啥的,甚至连带哭丧的、抬棺材的人,这里也都能租到。
当然跟白事完全相反的红事,会往外租嫁衣、头面,最多的就是红绸装饰的花轿,以及店面门口挂出来的牌子,招几个西客。
姜青禾瞄了眼,春山湾挺穷的,喜事也就摆几桌,她只在今年春三月被人叫去,给富户家的女儿争礼钱时去过一趟,印象很深刻,毕竟她收了八百八十八的谢礼钱。
所以她知道西客是结婚时女方家选来待客的女客。
跟她没啥关系,她瞟了眼进了铺面,迎面便是高高低低悬挂着的红纸灯笼。
姜青禾还没咋瞧完,在那整理东西的伙计就满脸喜气洋洋上来问,“要租点啥?定亲还是成婚的用具,俺们这都有。”
“阿,给我亲戚来瞅眼这定亲和成婚的用具,头次来你们这,都给我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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