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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温热的血伴随着马儿的嘶鸣溅了崖山伯爵一脸,崖山伯爵毕竟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族老爷,平时并没有什么舞刀弄枪的机会,他随身带着的长剑更多是用作装饰,很少会出鞘。
一位养尊处优的老爷力气可不大,所以崖山伯爵的第一剑下去并没有把马儿的脖子给砍断。
反而因为疼痛,之前倒在地上怎么都挣扎不起来的马儿凭着另外三条还算完好的腿勉强站起身,过大的动作差点把举剑的崖山伯爵给撞翻在地。
崖山伯爵踉跄几下站稳身子,看着那头被缰绳固定在原地,没能顺利跑开的马儿阴沉了脸色。
他上前几步,因为马儿站了起来,他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照着马儿的脖颈砍了,干脆调整姿势照着咽喉刺去。
崖山伯爵手中拿着的即使是装饰用的长剑,那也是一把由出名的工匠打造而成的不可多得的好剑,剑刃本身就异常锋利,虽然因为力气的原因没办法把马儿的脖子整个砍断,但是只是切断马儿的咽喉还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马儿几乎没有过多挣扎,高大强壮的身躯轰然倒地,漆黑的马瞳倒影着崖山伯爵冷漠又带着点癫狂的身影,几只完好的蹄子抽搐几下,然后便没了动静。
温热的血液染红了周围的积雪,然而崖山伯爵心底的火气并没有因此而发泄完,这头害他当众出丑的马就这么死掉实在是太过便宜它了。
崖山伯爵把长剑抽出,高高举起,一下一下朝着还温热柔软的马尸砍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一直到马首分离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动作过大而有点皱巴巴的衣服,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动作优雅地擦干净脸上手上以及剑刃上的血迹。
等还剑入鞘后,这才弯腰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地上的高筒帽重新戴起来,恢复贵族该有的尊贵优雅的模样,仿佛刚才劈砍马尸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贵族老爷癫狂地劈砍马尸的举动吓坏了周围躲起来偷看的行人,他们屏主呼吸,生怕弄出一点半点会被贵族老爷发现的动静。
崖山伯爵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翻车的狼狈模样被人看了去了,不过发泄过后心底的郁气消散了一些,倒是没想和那些身份低贱的人多计较,他多给那些低贱的人一个眼神,都是高看他们了。
那些人还没资格让他堂堂一位伯爵老爷过多关注的,想来也没有人有胆子把自己狼狈的一面传唱开去。
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到底是王都,国王还好好地待在王宫里呢,他要是随便在王都开杀戒,估计那位刚上台的年轻国王就要拿自己来杀鸡儆猴了。
崖山伯爵新聘任的年轻管家是一位非常机灵的人,在崖山伯爵拿马儿出气的时候,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匹马守在一边,看到崖山伯爵戴好帽子,便连忙牵着新的马匹过去,至于马车一时半会儿是弄不到了,更何况管家也担心发生第二次的翻车事件。
万幸崖山伯爵是会骑马的。
两人一前一后翻身上马,虽然雪花依然很大,但崖山伯爵似乎并没有吸收刚才翻车的教训,马鞭朝着身下的马儿狠狠一抽,就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年轻的管家心底暗暗叫苦,但面上表情不显,手下动作也不慢,不管崖山伯爵的马速有多块,都能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主干道的尽头,现场只剩下一个破碎的车厢,被砍得七零八落的马尸,以及一个面朝下摔倒在雪堆里晕过去的车夫。
不管是崖山伯爵还是年轻管家看起来都没有要带走车夫的意思,如果车夫能够及时清醒过来还能保住一条命,不然他这个晕倒的姿势不是被活活闷死就是没能及时清醒过来被活生生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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