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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六,北上的官船路过扬州,齐鸢父子谢过众人,带着两箱金陵风物回到家中。
这次出门前,父子俩说好最多半月便回,然而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齐家众人无不着急探问。
齐方祖在家中慢慢交代这些天的经历。
齐鸢回院子休息半天后,便挑了些折扇和樱桃脯等东西,让常永分别给迟雪庄、王密等小玩伴以及城西的崔大夫各送去一些。
他自己则让孙大奎另拿了不少,带着上了乃园。
乃园里,众师兄们都在闷头写文章。
八月份便要乡试,众师兄寒窗苦读数年,从县试开始一层层往上考,为的就是这次一搏。
只要乡试得中,那他们便有了举人功名,从此可以免除赋税,也能议论朝政。
因此中举之后家田奴仆不请自来,穷苦学子摇身一变就成了举人老爷,等来年再去京城参加会试,距离为官做宰也不过是一步之遥。
齐鸢如今刚考过府试,之后还要参加院试,今科乡试是赶不上了。
不过现在六月下旬,暑气蒸腾,乃园的房间简陋,此时被日头晒得刺眼,师兄们个个满头大汗。
褚若贞正在批阅学生答卷,听工役说齐鸢来了,连忙放下笔跑出去,脸色也是热得通红。
齐鸢正让孙大奎把带来的东西往下搬。
褚若贞出门正好看见,不由咋舌,连忙训斥道:“出门一趟不快点回来,瞎买些东西做什么?”
齐鸢笑着解释:“这些都是金陵的朋友送的,学生也只是借花献佛。
正好今年师兄们参加乡试大比,先生可以提前做两身衣服,等给师兄们办鹿鸣宴的时候穿。”
金陵云锦原是宫廷御用或赏赐功臣之物,朝廷三令五申不许百姓使用。
但本朝服妖,织锦刺绣、胡风胡帽随处可见。
江南一带更是厌常斗奇,时时冒出新样,云锦渐渐也成了民间常见的料子,当然要价也很贵。
褚若贞虽然束脩收入不少,但他要支撑乃园开销,还要时不时接济几个贫寒学子,因而平日里过得也格外节俭。
齐鸢也正是为此,才多拿了不少云锦过来,他知道褚先生不舍得买。
褚若贞的确不舍得,他刚刚甚至想着这料子可以拿去换点钱。
但听完齐鸢的话后,他又改主意了。
乡试之后,会为中举的学子举行鹿鸣宴。
今科他有预感,这批学生一定能有不少人中试,到时候自己也该风风光光一回。
褚若贞笑呵呵收了,脸色激动地发红,又忍不住看齐鸢:“你要是早一年知道读书,今年乡试就能跟你师兄们一起了。
现在好,还要等三年。”
“学生还没跟老师学完治经和策论呢,今年就是能考也未必会中。”
齐鸢笑了笑,又看了眼老师热得一头汗,这才道,“老师,书院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齐鸢离开扬州前,褚若贞和张御史正在帮他办回收书院的事情。
各地书院归一省提学官管理,桂提学让张御史来办这事,那些霸占书院的乡绅和无赖们肯定没办法了。
果然,褚若贞道:“书院已经收回来了,文书都在这,你正好捎回家去。”
他带着齐鸢回到自己的小院,把书院的东西交给齐鸢后,犹豫了一下又道:“曾家霸着沐风书院,贪银贪地也就罢了。
但他们还收了不少学生,又让曾家旁支的一个秀才去教。
那秀才懒散,文墨不通,简直误人子弟。
现在书院名声都被他们败坏了。
张大人暂时让那些学生回家了,工役们还没遣散,要不要留下得看你爹的意思。”
齐鸢思索了一会儿,摇头道:“这些工役都是曾家选的,恐怕也是些好吃懒做之徒,我们辞了他们另选就是。
书院名声也无妨,回头换个名字,慢慢经营便是。”
齐鸢说到这停了一下,往褚若贞身后看了看:“现在天热,师兄们在这里读书也太苦了,老师不如各位师兄早点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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