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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说:“你的年纪还不够,学校不收你。”
石墨回:“我要去上学。”
唐辛说:“上学就不能随意请假了。”
石墨回:“我要去上学。”
不管唐辛说什么,石墨就一句,咬死了我要去上学。
要不是正在较劲,唐辛看他这副模样能乐出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旧社会,一个渴望上学的小孩子被她镇压在家。
最后,唐辛好言好语地说:“那你就去上学吧,等十月份我去上京的时候,你就住到姑姑家去,每天跟着孟怀宽去上学,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去上学。”
石墨愣了好一会,小拳头在腿上攥了又攥,缓缓从沙发滑到地上,跑过去拉住她的手,摇摇晃晃地偎到怀里,嘿嘿笑,“妈妈,我还小,才刚刚五岁,幼儿园多好。”
唐辛反而摸不准他到底是真的想和孟怀宽一起去上学,还是因为突然回到安城不适应,找了个由头在闹别扭。
石墨又去幼儿园了,唐辛给纪敏之打了个电话,问她五岁的孩子能不能去学校,第一句话就把纪敏之给问住了,电话交到了孟既景手里。
按照孟既景的意思,国家义务教育规定年满六周岁的孩子入学,如果石墨非要去也不是解决不了。
他甚至还举例说明,当年梁善就是五岁上小学的。
前面还说得好好的,唐辛很认真地听着,思考着石墨今年上小学的可能性,孟既景突然来了一句,入学前是要面试的,父母也要一起去,你要不要叫石玉过来一趟。
唐辛怔了片刻,回道:“离了婚的父母也要一起去?”
话音未落就挂了,不想再听他多说一个字。
孟既景和石玉一样,都是男人,他还是石玉的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和石墨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也没见着石玉的影子,鬼知道他在干什么。
当天,石玉就来了,下飞机直奔幼儿园。
石墨排在放园的队伍里往外走,看到是爸爸来接时,一路狂奔冲出大门,一下子蹦到他怀里,又是亲又是笑,指给身旁经过的每一个小朋友看“这是我爸爸”
,大有昭告天下之势。
唐辛刚好下车,一眼就看见了,把墨镜往下一拨,瞅着父子俩亲热。
敢情,感情这种事是要看血缘的,再喜欢也没用,人家石公子来安城的第一件事是接儿子,而不是去看她,连通告知的电话都没打给她。
唐辛没什么好评价的,挺现实的,毕竟儿子是亲生的,血浓于水嘛。
她于石玉,就是水。
汗是水,泪是水,流过了也就完了。
石玉看见她了,抱着石墨走到面前,手搭在她肩膀,低头问:“晚上想吃什么?”
父子俩全瞅着她,连笑容都像,唐辛扯了个笑,打开车门让他把石墨放上去,自己坐到了另一边的后排座上。
石玉把车开出去,问身后的儿子:“你是不是已经吃过了?”
石墨还在兴奋状态,用力点头,拍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细数起来吃了什么,从早饭到晚饭,还有午饭前和午睡后的两顿加餐。
石玉“嚯”
一声:“你们幼儿园伙食够好的,那就先送你回家,爸爸和妈妈出去吃,行不行?”
“为什么?”
石墨用脚尖蹬了下前排座椅的靠背,极力歪着脑袋往前看,“爸爸,我还能吃。”
石玉却说:“吃完饭,爸爸还要和妈妈去看电影,看完电影说不准还要找个地方去喝一杯——”
还没说完,石墨失望地拖着长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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