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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些年地主豪强抢占农民土地,又与官府勾结逃避该有的赋税,农户面临着无田可耕、无粮可交的困境。
而律法未曾变更,对土地的重新计量迟迟未施行,许多百姓年年拴着裤带交纳积粮,贫困潦倒之人越来越多,变成不计其数的流民。
流民背井离乡,通常往富庶之地如瓜洲、苏州而去,两地原本安居乐业的百姓也受到困扰。
就近两年,农者无立锥之地的形势愈演愈烈,各州出现了大批漂洋弄潮的富商,国库的亏空成为文惠帝难言的大患,一切矛盾都到激化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这便是为何文惠帝在今年殿试上选择问时事,再谈空中楼阁无疑误国误民。
从前世至今生,林蕴霏在前往云州待了一月后,方才真真切切地理解了民生疾苦这四字背后是何等沉重的人间悲事。
是以她对江瑾淞今日道出的话听得格外慎重。
或许眼前这位初入朝堂的青年就是那位能够为百姓带来福祉的命定之人。
林蕴霏字斟句酌道:“你想要让田多者多交税,田寡者少交税,但各州县可耕之地参差不同,你又该如何维持所谓公平?”
“各地田亩数不同,人丁数亦不同,则可通过调和丁粮之比来维系税收稳定。
地多的州县丁六粮四,地少的州县丁四粮六,夹于其中便丁粮各半。”
江瑾淞应是事先就想到了这个关窍,所以对答如流。
“至于你所说的将实物折为白银,如此一来确实简化了征收赋税的过程,也省了运输实物的人财,但白银不是更容易被那些里长、粮长收入囊中吗?”
林蕴霏细致深入地追问。
她这席话显是顺着他所提出的计策思索过才能讲出的,江瑾淞的心底不禁为他们之间共通的灵犀感到几分兴奋:“殿下的这个忧虑其实很容易得到解决,只消取消里长与粮长二职,将征收押解之事转交给官府,就能免去这些中间人对钱款的蛀蚀。”
林蕴霏点了点头,旋即又道:“如若要将所有实物都折为白银,百姓便得去向商人兑换,那么某些唯利是图的商贾就会趁机将银价抬高,粮价则随之跌落。”
“我觉得谷粟不可全部折为现银,尤其是瓜苏两州,仍应征实物供养皇室。”
“殿下此言有理,臣回去后会继续斟酌更为两全的法子,”
江瑾淞滑动喉结,眼含期盼看向林蕴霏,“那……殿下觉着这般编审徭役的新法如何?”
“我一人的眼界终究狭隘,此法究竟能否落地轮不到我做主,还得看群臣的意见,”
林蕴霏神色认真,“但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它或能破解大昭眼前的危机。”
这已是极高的评价,江瑾淞小幅度地提起嘴角,雷厉风行道:“臣这便回去拟折子,明日早朝时交予陛下。”
“江大人,且慢,”
见他作势起身,林蕴霏唤住他,“你决意要在此时提出变革吗?”
江瑾淞一双乌眸因她这不期然的发问露出不解:“殿下此言是为何意?”
“如今大局未定,正是诸事不明、群臣心神动荡之时,朝中能有几人会静下心来思量你提倡的新法?”
林蕴霏虽不想寒了青年一腔为国为民的赤忱,可她有着前世记忆,清楚接下来林彦会挑起诸多事端,文惠帝将发病,在那种境遇下,新法无有可能推行。
林蕴霏望进他的眼,半真半假地说:“新法激进,第一步便是清丈土地,皇城中的世家官绅哪个不曾买地占地过?你这是要从他们的口中搜刮走真金白银,谈何容易。”
“你猜陛下为何迟迟不肯推出新法,他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为君者看似凌驾于万民百官之上,凡事皆能随心而治,但事实绝非如此,”
林蕴霏不介意将风平浪静之下潜伏的魑魅魍魉指给他看,“他用权衡之术操控着他们,却也为他们所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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