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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皇后喜爱石榴花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朝里朝外上行下效,几乎人人家里都种着一颗石榴树,金月皇后苏醒之后不知从哪翻出一个苔青色的大花盆,又不知从哪移栽了一颗石榴树种在里面,修剪枝杈,浇水施肥,凡是皆亲力亲为,竟像照料自己的孩子似的。
金月皇后穿着一身绯红衣裙跪坐在花盆前,她的衣裙如淬火的云霞,领口半掩的雪色肌肤比月光更冷冽三分,眼尾一抹胭脂色红得灼人,犹如将三春桃色尽数碾碎在睫上。
花房嬷嬷被调来照料皇宫里的石榴树时,金月皇后正在沉睡,在花房当值的第十三载在见到金月皇后的真容,那日她来了关雎宫后见到金月皇后的第一眼便被皇后艳绝无双的姿容震慑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皇宫里的满庭灯火都成了陪衬。
关雎宫的琉璃窗棂渐渐结了些霜花,金月皇后抬起手,指尖划过冰纹,在窗纸上洇开一抹淡淡的水痕,苔青色花盆里的石榴树枝桠嶙峋,在烛火映照下投出张牙舞爪的暗影,像极了许多年前的那个雪夜。
寒风撕扯着她单薄的红衣,残破的殷红在苍茫雪原上奔跑,昨夜还是开满了石榴花的花园,今夜已经覆盖着皑皑白雪。
"
眠儿,回家吧。
"
男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温柔得令人战栗。
她试图捂住耳朵,却摸到满手冰渣。
睫毛早已结满霜花,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冰刀在剐蹭眼球,她朝着前面那个雪丘跑去,那有一个躺在血泊里的身影,血液在极寒的温度里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又在寒风里快速凝固,她听见自己充满恐惧和绝望的哭声,发疯地跑向冻结在血泊里他。
只有一步之遥了,她已经看见了他被血和冰裹住的半张青紫的脸,她伸出手,雪丘却突然塌陷,积雪化作千万条冰蛇腾空而起,在她面前编织成一轮巨大的圆月,泛着幽蓝的冷光,
"
别过来!”
她抓起一把雪掷去,积雪却在半空凝成冰锥。
其中一支擦过脸颊,带起的寒风在耳垂割开血口,鲜血尚未滴落便冻结成红珊瑚般的冰棱,又蓬的一声散开成无数碎末,和无数飞过来的雪一起吹向她。
有什么东西被人从风雪里扔了下来,她睁开结满冰和霜的眼睛,抬起因冰冷而刺痛麻木的脸颊,看着那些熟悉的身躯以诡异的僵直状态从空中坠落,噗通一声砸在雪上。
她看清了,那是每年都会摘桂花给做她桂花糕的哑婆婆,逃出皇宫的那天她偷偷塞了她许多小钱。
还有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总爱教她编红绳的宫女春桃,知道她打算逃出皇宫,悄悄编了一根平安绳送给她。
还有总爱给她做各种胭脂的宫女春熙,在逃出宫的那天晚上抱着她流泪,说会永远想她。
此刻她们的脸发白发青,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像做什么美梦似的,毫无生机,只睁着结满冰霜的空洞双眼。
“你知道的,这就是你逃离之路的尽头了。”
“眠儿,回家吧。”
她跪在雪中,闭上眼,此后的许多年,数不清的日夜,许多的不甘也只能同那夜的风雪一起,被她吞血似的咽下腹中。
"
娘娘,该添炭了。
"
花房嬷嬷捧着鎏金手炉走近,目光扫过那株光秃秃的石榴树。
花房嬷嬷始终不明白,为何皇后要在寒冬腊月日日守着这株不会开花的树,这些日子她在关雎宫,帝王的赏赐如流水,南海珊瑚、西域的玛瑙、还有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宝物都被锁进库房,唯独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苔青色陶盆摆在寝殿最明亮的窗前,花房嬷嬷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在这个独得皇后偏爱的花盆上。
敲不出什么特殊来,苔青色釉陶盆有几道细微的裂缝,像是被岁月遗忘的雨痕,这尊手工拉坯的花盆不过半人高,粗粝的肌理间藏着匠人指尖的余温,釉色从盆口向底座渐次晕染,仿佛苔藓在梅雨季沿着青石攀援的轨迹,颜色倒是不错。
盆中石榴树的虬枝已生出暗红皴裂,主干拧转出流水般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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