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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临头时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判决之时。
我烧的头晕目眩,刚才半梦半醒间又梦到了祁昼杀死我的那幕,我的视线停在他口袋里露出一点的瑞士军刀上,根本无法挪开。
在我看来,一切都非常清晰了。
无论祁昼之前是怎么想的,在现在,我们上了这座山后,他现在明知我想杀了他的情况下,现在食物缺少的情况戏,救援遥遥无期,两个人几乎不可能一起获救的情况下,他若要在后面粮食紧缺时,杀了我,博取他自己的生存机会……实在是合情合理。
……连我都不能责备他。
毕竟,是我先对他下手的。
命运何其可笑,说起来,若是我不做这个预言梦,不将他骗上这座山,不想先下手为强杀了他……或许,明明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腿部受伤也让我无从反抗,我只想他给我一个最终裁决。
但祁昼又一次让我失望了,他没有回应,只是强迫我吃完牛肉和药。
抗生素药效发挥作用,再加上手上高烧,我很快又一次昏睡过去。
那段时间,我反复半梦半醒,梦里仿若听到一支若有若无的曲子。
是挪威的《晨曲》,也是祁昼少年时很喜欢在卧室里放的歌之一。
祁昼一直在我耳畔哼唱这首歌。
当我再次彻底清醒时,周围一片漆黑,安静的甚至听不见祁昼的呼吸声。
我心中一紧,打开手机手电,猝不及防看见祁昼苍白发青的脸,他的眼窝深深凹陷,嘴唇干燥起皮,衬衣上是干涸的血迹。
——这已经是我们被困的第四天了。
“……我们还有多少食物和水?”
我又一次问了这个问题。
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祁昼终于回答了我。
他把背包里的东西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任何吃的了。
事实上——对于直到现在才断粮,我都万分意外。
我的目光忍不住落在祁昼脸上,他的状态实在太差了……这让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难道他自己没吃东西吗?
祁昼将手贴在我的额头上,过了一会,他笑了笑:“烧终于退了,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醒了,便最后聊一聊一些没说开的事情吧。”
我的确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连腿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也消肿了,只是还不能站立。
我本来正舒展着筋骨,闻言心头莫名一紧,望了他一眼。
“阿灼,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猜到你想杀我的吗?”
祁昼忽然轻轻说道,那语气仿佛聊我给他带了份外卖似的轻松,内容却是石破天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开始就知道了。”
祁昼说,“刚重逢的时候,你拧开钢笔,往水里放毒时,我看到了。”
我只觉头脑轰然一响,一切不合理突然都有了解释,有一瞬间,我不知如何组织语言,半晌几乎有点结巴道:“那你……那你……”
“那我为什么不揭穿你,还把你留在身边吗?”
祁昼笑了,换了个姿势靠在岩壁上,“答案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你真的很了解我,我性格里流淌的是极端偏执的血脉。
我要得到你,那便必须得到,并且必须是你,无论你到底有多危险。
更何况,你说的对……我太傲慢了,我自信可以征服你,像养一条蛇或者一只猎豹那样,拔掉你的毒牙,驯化你致命的性情,让你的身心都属于我——我曾坚信自己可以做到。
并且将你的所有反抗……无论是言语抵抗还是下毒杀我,都当成是胜利路上的一点小障碍,它们的存在让胜利的果实显得尤为鲜美。”
他又一次说着平时能轻易激怒我的话,但此刻我却顾不得这些,我觉得祁昼的状态有些异常。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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