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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发抬着胳膊虚揽着祁昼,高高在上的富人们不会注意地上的蝼蚁,不特意踩上一脚已经算是道德高尚了。
我跪着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祁昼面料丝滑板直的裤脚,隐约还能看到那家小众高奢定制品牌的logo。
质地考究的牛津鞋跨过酒杯碎片,然后在跨过我流血的手之前……停住了。
祁昼俯下身,看着我。
我知道,居高临下的俯视能激发任何一个男性的怜弱欲。
我知道,这个角度下,祁昼可以透过我散开的领口,看到我如今瘦削的身体,鲜明的锁骨,和一点妖冶的纹身。
我也知道,哪怕不为这些,任何一个可怜的服务生,打碎了盘子,满手是血地跪倒在地,一副失去了全家生存希望的倒霉样子,他也会驻足。
这是个愚蠢、虚伪……但对祁昼来说一定有用的伎俩。
因为十年前,我就是通过这么无聊的把戏博得了他的友谊。
祁昼附身看我,然后伸出手。
我顺势攀上祁昼的手臂,我的血弄脏了他昂贵的米色衬衫。
——真是好看极了。
相别十年,我也终于又近距离地看着我这位久别的“朋友”
。
有趣的是,虽然之前的一周我都在想怎么杀死他。
但真的面对面时,我脑海中先闪过的却并非是那预知梦里……腐败干燥的沙泥味道和寒光闪闪的匕首。
——反而是十年前我们正式相识之初。
*
我那天和同学打了个无聊的赌。
他说高冷理科学霸祁昼看不上我这种本科都考不上只能砸钱留学的富二代,我就大言不惭说本少爷的人格魅力足够让任何人一眼折服。
于是,我难得地好好把校服穿整齐了,拿着只玻璃杯往操场走,然后和十年后的现在一样,装作被飞来篮球惊到的模样,跌坐在地,玻璃碎了,划了我一手血。
少年祁昼跑过来,说要带我去医务室。
“周灼,”
他托起我的手,在阳光下看我的伤口,“怎么样,疼吗?”
那时我们还从未说话,并不同班的顶级学霸却记得我的名字,给了我一丝虚荣心。
……虽然他靠的太近了,阳光滋生汗液,黏腻着他的虎口和我的手腕,让我生出一丝微妙的不适。
后来,我们慢慢的熟了起来。
祁昼便偶尔会语焉不详地告诉我一些往事。
大抵是他挪威的母亲为了父亲来到中国后,语言不通,家中贫困,只能在酒店之类打工,遇到过许多难事。
我立刻明白,打碎杯碗流血,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祁昼的母亲那时已经重病长期住院。
于是,我理解了初见时他的反应。
因为哪怕是家人的一点影像,对于她孤独而紧张的孩子来说,或许都像是夜空中的星子,值得流连和追索。
那时我也还只是个少年,心还没有冷透。
于是,我也曾感到抱歉。
因为我们的相识从一开始就起源于无聊的玩笑……和卑劣的谎言。
——的确是谎言。
一般来说,我的预知梦只包括死亡,但祁昼开创了一个神奇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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