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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卖的珠串均价约为一块八;最初一批跟风的均价已经降到了一块二。
他们都是自产自销,算是单价最高的先驱者。
真正掀起风潮的是那些看到利益的手工作坊,他们有成熟的手工艺人,靠着大量货物野蛮侵占市场。
毫无疑问,他们都是聪明人,对市场的敏锐度极高。
但坏消息是——聪明人太多了。
蛋糕就那么大,分蛋糕的人多了,就得抢破头。
就在资本稍厚的大厂靠着价格战挤没了数个小厂,打算坐下来重新切蛋糕时……林听把他们的蛋糕扔了。
他们心里清楚,这些珠串还是可以去周边的小城市卖的,或许那些地方卖的价格不如沈市高,但总归是可以卖出去的。
但这感觉不对啊!
他们又是组织生产、又是抢占市场,把同行得罪了一个遍,最后的结果是去附近城市卖?那他们之前咔咔打价格战是图什么呢?直接去别的地方卖不好吗!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他们觉得,是他们上次的动作慢了,漫长的价格战给了林听扔蛋糕的时间。
所以这次,他们要快。
报复什么的,绝对不能过夜。
当然,开展报复的第一步就是先去把所有的款式买来。
……“哎呦,这些项链啥的可真好看,正好我家女儿多,一样给我来一个。”
一个中年大叔摆出慈父脸,笑眯眯地朝柜台后的林听说。
林听端坐在柜台后,慢条斯理地修剪着指甲,闻言眼皮都不抬一下,懒散地说:“好啊,全款式打包价三千八百八。”
大叔瞠目结舌,失声惊呼:“你怎么不直接去抢!”
林听坐得更直了些,严肃道:“直接抢,犯法。”
大叔:“……”
还……挺有道理的嘞。
大叔反复做了三次深呼吸,勉强忍住骂街的冲动走到柜台前,曲起手指敲打着桌面:“小姑娘,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显然已经恨不得把林听生撕了。
林听打量着他,沉默片刻后摇头:“你长得又不好看,我以后见你干嘛。”
大叔:“……?”
这句话还可以这么理解吗?还有,他怎么就不好看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很多小姑娘围着自己转的!
大叔怒了,想掀桌子。
掀——再掀——可这桌子就像被焊死在地上似的,完全掀不动。
林听看着他憋红的脸,轻笑一声说:“大叔,没有掀桌子的本事,就得认打,我给你再去看一遍那些饰品的机会,你去仔细瞧瞧,里边的珠子配件是市场上买得到的吗?”
大叔皱了下眉,回身又去看。
他就是做这行的,市面上有什么没什么他心知肚明。
眼前这些……市场上的确没有,但拿去工厂,做出来不难。
林听继续磨着指甲,慢悠悠地说:“你可以找别人来替你买,然后你得拿着珠子去找配件,等你找到、工厂生产出来,怎么着都得一星期吧?之后再安排生产,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时间啊,如白驹过隙,这半个月的时间……我还真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东西来呢。”
大叔是个聪明人,他敏锐地觉察出林听话语中的关键。
他问:“你能告诉我配件厂的地址?”
半个月。
好死不死的,刚好是他们从嗅到苗头到开始分蛋糕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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