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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啸心中感动非常,他忍不住将她紧抱在怀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月镜,我…你竟会为我担忧,我…我不知该怎么说,我心中好高兴…”
秦月镜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费了好大劲才将他的怀推得远了些,皱眉问他:“你在说甚么傻话?以你我现在…现在的感情,我怎会不担心你?”
“我…”
祁元啸一时语塞,抓了抓脑袋,极小声地说:“我先前觉得…也许你不过将我当作一个可以排遣寂寞的人罢了,所以不会过多在意我的安危…”
秦月镜安静地看着他。
祁元啸脑子里咣地一声:糟糕,说错话了。
果然,下一瞬秦月镜便挣开他的怀,站起来走到窗边软榻坐下,还要拧了个身,背朝着他。
祁元啸连忙跟过去,扶着她的肩:“月镜、月镜,你…你莫生气,我嘴笨,不会说话…”
秦月镜回过头来气乎乎地瞪着他:“你方才那话,是甚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只将你当作…当作寻欢取乐的男人吗?你觉得我是如此放荡轻浮的女人?”
她越说越生气,握起拳,一边捶他一边咬牙切齿地斥道:“你怎能、这般、看我!”
祁元啸哪敢反抗,想老老实实地坐着让她捶,又怕她手疼,只能将她的手腕先握在手中,不住地说着软话:“不是…月镜,我并无那想法,我嘴笨,你先莫要动气,听我解释…”
秦月镜咬着唇,一双本柔情万种的美目,如今满是怒气,直瞪着他。
祁元啸后背直冒冷汗,若是不好好解释,只怕心上人今夜就要将他从窗子踢出去。
他将秦月镜双手握在自己掌中,小心翼翼地向她解释道:“其实…这数月来,我一直觉得自己像是每夜都活在梦中一般,当我翻过这扇窗子,便是我每夜进入美梦之时…对我而言,只要能见到你、能将你抱在怀中,已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我怎还敢奢求你心中对我也有情意?”
秦月镜仍是气哼哼地:“你我虽只有夜里才能相会,但这段时日来,难道我从未向你表露出丝毫情意么?”
他垂下眼:“我感受到,却不敢肖想…我怕那只是我自作多情罢了,我绝不会认为你轻浮,但我想…我在你寂寞又伤心时趁虚而入,你若只是想暂时依靠我一下,我也…”
秦月镜气得胸口不住起伏,但听完他的话,却又实在捺不住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觉得我只是因空虚又伤心,而你正好出现了,我便只用你排遣寂寞?那些你我相处时的柔情蜜意,不过是我逢场作戏?”
祁元啸偷偷看一眼她的表情,捉摸不准她的心情,不敢接话。
瞧着在沙场上杀伐果断的骁王爷,在自己面前大气不敢出,声也不敢吭,秦月镜又好气又好笑,她想骂他,又实在狠不下心骂不出口,只得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你呀,你!
我真不知要如何骂你才能消我心中的气,你怎会有这种蠢想法?你是想气死我?”
见她这般,祁元啸知道她应是消了不少气了,赶忙将头靠到她肩上,讨好地哄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嘛,我嘴笨…脑子也笨,惹你不开心了,实在罪该万死,但娘娘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恕了我的罪可好?”
秦月镜斜着眼瞥他道:“那你可知错了?”
“我知错了,险些误了你的情意。”
祁元啸手臂环着她的腰,笑着去吻她的颈,“我现在知道了,原来月镜也同我一样,心里是爱着我的…”
秦月镜被他说得脸蛋儿都红了,虽然她早已对祁元啸付出爱意,但这般被他点破,她还是觉得有些羞赧。
她轻抿着唇,推了他一把:“你往后若再这般犯蠢,我便…便再也不让你来,再也不见你了。”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先前是我瞎了心,娘娘饶我这一次罢。”
祁元啸的唇已经从她颈上移到了她耳侧,含着她小巧耳垂在齿间细细轻啃,“不如让我身体力行,换娘娘的宽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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