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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您有事儿了别自己办,派人去找童烈,也让我给您出份力。”
“知道了,路上冷,把你孙孙照顾好。”
“是,雄英,跟太姨婆和妹妹告别。”
朱雄英恭敬地施礼,别看年纪小,这施礼的模样很贵气。
道姑就扯着麟子的胖手送他们祖孙到了门口。
上车后朱雄英的小身板从马车的窗口探出来,对着道姑和麟子喊:“太姨婆,妹妹,我过几日再来看你们。”
马车已经动了,朱雄英看着严肃的老人和蹦跳着挥舞双手告别的胖妹妹在青莲观的牌匾下渐渐模糊,才又挥了挥手,把小身子缩回了马车里。
他坐回车内转身问:“祖母,荣国府真的不要胖麟子了吗?为什么啊?麟子好好的,能吃能睡,不像是病了。”
马皇后没说话,倒是马皇后身边的刘姑姑和朱雄英说了原因:“双生子不详,别管是国公府还是平常人家,都觉得双生子里面有一个是灾星,都是要抱出去一个送人的。”
“那为什么要送麟子?麟子那么好,尽管她刚才骗我糖吃,但是……反正她那么好,不一定比她双胎的姐妹差。”
马皇后摸着小孙子头上的冲天辫说:“那是因为麟子身上有一片胎记。
哎哟,我和你说这个干吗,你又不懂。”
而且孙子还是个男孩子,女孩子身上的胎记就不该说给他知道,免得他到处乱说。
现在年纪小倒也罢了,过两年就不能说这个了。
马皇后想嘱咐孙子不可把这事儿说出去,却没想到朱雄英立即反驳起来:“荒谬,晋成公还叫姬黑臀呢,传说他出生的时候屁股是黑的,孙儿想着八成是屁股上全是黑色胎记,要不然也不会取这个名字。
有胎记怎么了?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贾家真糊涂!”
马皇后抱着他:“哎哟,可见是前几日读书读进去了,这道理说得一套连着一套,真好。”
朱雄英就和马皇后商量:“祖母,太姨婆年纪大了,贾家又不要麟子,不如咱们把她接到咱们家,让她做我妹妹行吗?”
马皇后搂着他说:“这还真不行呢,咱们家的事儿可没小事儿。”
看着孙子的嘴巴噘着,她笑着说:“要不你回去和你爷爷商量?”
朱雄英使劲点头。
夕阳西下,看不到马车后青莲观的门关上了,道姑牵着麟子的胖爪子回后院。
观里除了她们这一老一少,还有六个在这里做工的帮佣,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寡妇,在这里上工领钱,吃住都在道观里。
她们检查了各处后就去厨房做饭,没一会炊烟升起,晚饭的味道飘荡在道观里。
胖乎乎的麟子提着一只小灯笼跟在道姑身后,观主也就是眼前的道姑,别人尊称一声郑道长或者郑仙姑,这位郑道长已经是个六十往上的老人了,老人正在库房里面检查马皇后送来的东西。
这都是一老一小能用到的,对于不事生产也没有香火银子的青莲观来说,这就是她们日常生活的经济来源——宫中的救济。
麟子眨巴着大眼睛,乖巧地提着灯笼守着桌子上的烛台,安安静静没哭闹。
看着郑道长检查完把一些宝钞和碎银子收起来。
马皇后真的是个心细的人,每次来不仅有粮食棉布盐巴干菜还有一些碎银子,这是预备着让郑道长给这些帮工的女人们发工钱,也预备着日常花用,简直是各处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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