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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则不同,人生三十年,还是头一遭坐下来喝点儿什么。
“久等了!”
文达那略带沙哑、宛如一蓬重叠红丝绒般的声音轻快地响起,“去买了些冰淇淋,味道真不错!
听说老板还是位刚崭露头角的历史学者,现在做学问可真不赚钱哪,是不是?还得找副业——可以吗,先生?”
满脸青春痘的酒吧少东家汤姆满面涨红,慌乱地点了点头。
“您、您请便,女士!”
年轻人的两只眼睛简直看不过来。
“先生说你喜欢薄荷味。”
文达递给她一支,她自己那支是浓郁的深紫色,上面洒满了某种像是碎钻和金粉的东西,“敢吃吗?”
“有什么不敢吃的!
现在你应该不敢吃我递给你的东西才对。”
盖尔随口道,“看我喝了一次薄荷水就敢断定我喜欢薄荷味,呵,男人!”
“那你喜欢什么味道?”
文达从善如流。
“夏天吃这个还不错,唔,里面还有柠檬。”
盖尔不接她的话,“找我有什么事?”
“想问问麻瓜的仗打得怎么样了。”
文达笑道,寒暄过了,压根儿也懒得卖关子,“操纵过舆论一次,就知道报纸上的新闻一个字都不能信。”
“陆军部随便抓个人,知道得都比我多。”
盖尔连忙摆手,“我给你指路,刚拜托他们帮我办件私事儿,路熟着呢!”
“直觉告诉我,问谁都不如问你。”
文达专心致志地挑着冰淇淋上的碎钻,大概不合口味,“或许,问先生,都不如问你。”
盖尔失笑。
“我能告诉你什么呢?”
她用魔杖点了点桌面,将之变成一整幅欧洲地图,抽了根芦苇吸管变成笔,“三条线,西线已经快推到德国人老巢了,东线我不熟——你比我熟吧?”
文达笑了起来,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南线仍然很胶着,联军兵临城下,打么一时半会儿打不下来,搞笑的是双方还都想‘围点打援’。”
盖尔在那座城市外画了两层圈,“东线或许会轻松不少,也无所谓,俄国人自己快崩了。”
文达沉默良久,才问:“为什么?”
“啊?”
“为什么西线如此顺利、南线却推进不顺?”
文达拧着眉,“东线我知道,也不能强求,打成这样不容易了。”
“因为西线是百分之百的正规军,新装备优先供给,离大本营更近,当然,对方也是如此。
一条战线拉得这么长,人力物力都很难集中,虽然顺,也只能慢慢推进。”
这是盖尔遇见的第一位对麻瓜战况这样感兴趣的巫师,虽然明知她必然另有目的,但她依然感到很新奇,“南线作战的部队大多数来自各殖民地,本土增援军团也是新兵,水平良莠不齐,补给线无论水上陆上都很曲折。”
文达蹙着眉头,安安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一种小孩子般的、争强好胜的神情,不难看出她的确在跟着盖尔的思路走——这简直让她看上去像一个纯洁的爱国女青年。
盖尔更好奇了。
“一般来说,一个国家的首都都在其腹地,防守也最严密。
首都沦陷,就意味着灭国——但南线只能算是取巧,即便君士坦丁堡陷落,除了新闻记者吹牛皮,哪怕是下议院两党吵架,也没人真好意思说帝国覆灭土耳其。”
她接着说,墨水框出广阔的腹地,“这是个宗教国家,内部教派林立,这大大方便了我们进行一些操作,但缺点也有,因为宗教总是能够轻轻松松地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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