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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七八年,如今也算有了起色,养活了这么一大批原本孤苦无依的美男与美女们。
不过今日来的只有美男,没有美女,也是依着昨夜那位的意思。
都可能是最后一日了,就不能叫她同她的貌美姑娘们也相聚一场吗?
如此想着,晏乐萦在心底骂了那人第三百零一遍,郁闷至极。
画舫只卖艺不卖身,众人都乐意留在这儿,尤其她本来和善机灵,众人当她是东家,更当她是朋友,尊称她一句晏娘子。
“晏娘子既然身子无碍,不妨吃些果子,前几日才叫人送来的……”
此刻,青鄢便又哄她道。
晏乐萦未推拒,略略抬手要去拿,“自然好,属你贴心。”
只是,今日但凡是个香软的姑娘在身前,便能距离再亲近些,此刻她就已经埋进人家怀中,讨要美人喂她了。
她伸了手,但没看那处,摸到个圆咕隆咚的果子。
青鄢受了她的夸,更是温声细语,继续说着——“才送来的青梅,此时吃应季味美,酸甜可口。
娘子爱吃酸,多吃些。”
青梅……
晏乐萦却不小心手滑了,青梅落在桌沿。
青鄢“哎呀”
一声,没看出她的恍惚,他重新递了个给她,把桌沿那个自己拿了,又与她继续聊着,“娘子且吃,我还有一件事与你分享。”
众人也纷纷问他何事,青鄢没扭捏,见晏乐萦默不作声,觉得她也在静候下文,笑道:“我来的路上,恰好街上有巡查的衙役,一个个瞧着侃然正色的样子,便稍稍打听了一番……”
青梅放在手心,沾染了些许瓷碟的冰凉,可晏乐萦早就不爱吃青梅了,一时只觉得手心里的东西像烫手山芋。
恍惚间,她下意识往某个方向看去。
耳边仍有青鄢的声音,晏乐萦听见他在继续道:“听闻新帝微服私访,这头一次微服私访,就是来了江南。”
此言一出,众人神态各异。
“什么?竟是这么大的事,难怪我今日来画舫,也觉得街边静了不少。”
有人在附和他,古怪道,“新帝为何来此?”
晏乐萦还在看那个方向,尽管那里空无一人,可她就是清楚不过——
那位编排今日画舫相聚这出戏的人,也是曾经万民爱戴敬重、如今却只能蛰伏在江南的废太子季淮,就在那里看着她。
废太子——因为他被如今的新帝季砚打败。
他仅离皇位一步之遥。
于是如今他筹谋着要她与季砚重逢,重拾旧缘,也筹谋要东山再起,重攀那一步之遥,再踏碎那一步,直到登上皇位。
她想起昨夜季淮和她说自己放出了风声,就等着季砚赴这场局。
季砚竟然……真的来了?
“……都说新帝性子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无人能揣摩圣意。”
“唉,若是昔年的太子登基就好了,只盼新帝莫要在江南胡乱——”
临至耳畔的谈话已然越发大胆,晏乐萦回过神来,难得没笑,正色提醒他们,“谁登基也轮不到我等议论,那是天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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