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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时月的“张牙舞爪”
,错肩之后,沈可鹊彻底没了去欣赏调酒的兴致,绕了个路回包厢。
祝今正“左拥右抱”
着帅哥们,欢快地打着麻将。
沈可鹊有些讶然:“你说的身心愉悦,就是搓麻将?”
“胡啦!”
祝今两手一推。
这才转过身来看向沈可鹊:“来来来,这把赌注让你享受。”
沈可鹊还没反应过来,坐在祝今上家刚刚点了炮的小帅哥便直冲她来,修长手指一粒粒地解着纽扣,勾着她的手腕,便要往薄薄衬衣下探。
“小姐姐,腹肌摸摸?”
在指尖即将相触的瞬间,余光里却闯入一抹深棕影。
身形颀长,是楚宴,恰好经过了她们包厢门前的玻璃。
似是淡淡地睨向这边一眼。
沈可鹊莫名有种被熟人抓包的心虚,她挺直后背,默默将手挣开。
祝今见状,摇了摇头:“你啊!
就是被青长哥管束得太久了!
怎么这么玩不开!”
沈可鹊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被自家闺蜜淡淡一激,她飞快地伸出手,正准备胡乱一把应付了事。
玻璃之隔,楚宴的身影再度出现,款款而过。
她心一惊,手立马弹开,认输地摆了摆:“不行不行,我真不行,这福气还是你慢慢享用吧。”
沈可鹊近乎于逃跑地离开了包厢,双手按在胸口,不停地做着深呼吸的动作。
祝今说得没错,她就是被沈青长管束怕了,连楚宴这个不算相识的陌生人偶然经过两次,她都觉得有双眼睛在故意盯着自己。
前几日楚宴说和沈氏有合作……
沈可鹊背后一凉,不会两人已经相识,楚宴成了沈青长新发展的眼线吧。
要是被沈青长知道她自己来了这种地方,还有刚刚屋里的那种场面,沈可鹊不禁打了个冷颤。
来不及细想,脚下已然迈开了步子,沈可鹊小跑了几步,追上楚宴的背影,总要试探清楚对方的来路。
可又转念觉得,楚宴那么高不可攀的人物,应该不会轻易受她哥的指使。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楚宴在时月身边立身的场景,也和传闻中的他相悖;而后她可怜地发现她完全悟不透他的秉性。
两种猜测相争,在沈可鹊的脑袋里打得不可开交。
晃神间,跟着的男人停了脚步她都没发现。
沈可鹊重地撞上了他宽厚有力的后背。
她吃痛地捂住额头,仰头看他。
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未见半点诧意,淡得恍若无风春日里的一潭湖水。
楚宴扯了扯嘴角:“又见面了。”
重音落在了“又”
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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