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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嘬?”
试探的喊了一句,却没有等到回应,反倒是耳畔的呼吸声又平稳又沉。
是她的错觉。
松了一口气,她准备调整一个姿势再睡时,小腹忽然蹭到他身上的坚硬。
陈最勃起了。
顾声笙顿了顿。
黑暗里,清凌凌的目光如点漆般亮,偷偷看着熟睡的男生,原本落在她耳畔的绵长呼吸,顿时变了一种意味。
她咽了咽,热气缭绕得她几乎无法思考,半边身体都酥麻了下来。
凌晨四点半,可以算是晨勃吗?顾声笙忍不住想,手渐渐向下,掌心浅浅地兜住了那被委屈地关在裤子里、鼓囊囊的一团。
掌心描摹着他的轮廓,渐渐带了一点力,陈最蹙起了眉,她手里的鸡巴更硬了,顾声笙拉下他的裤沿,将粗热的硕大拿到手中,高于她体表温度的鸡巴烫得她忍不住绞着腿,伸直绷紧。
花穴像被拧过的湿衣服,呼啦啦落下一串水液。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被震撼到。
这样大,可以把她撑到好满好满,插得她汁水淋漓,高潮不断。
“老公……”
明明知道他没有醒,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顾声笙却还是忍不住心情,想要喊他。
拂来的呼吸凌乱了起来。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陈最嗯……”
顾声笙朝他贴过去,小巧的鼻子抵进他的鼻侧,轻轻蹭了蹭,“鸡巴好硬哦……是不是梦到在干声笙……嗯……”
手里的性器涨到了最硬,握也握不住,顾声笙眯着眼睛,手裹着龟头搓揉,偶尔撸下青筋缠绕的皮肉,马眼淌下水,湿淋淋的,她手伸进他的衣摆,在他的腹肌上擦干净——
陈最忽然翻过身,他那一侧的睡袋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些,匀出了可以让她撑在他身上的空间。
只有一阵的慌乱,顾声笙便镇定下来,长发从肩头滑落,拢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帐篷里明晃晃。
“……怎么醒了?”
陈最沙哑着声音,女孩子骑在他身上磨着屄穴,内裤被龟头戳到了一边,柱身轻易的嵌入了她的逼缝,“太热了么?”
帐篷挡风,本来也带着保温性,睡袋又是特意选的偏厚的款,他身上热,又爱裹着她睡,女孩子被热醒也很自然。
顾声笙闻言,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头,手肘仿佛平板撑一样撑着他的胸膛,浑圆的奶子凑到他的面前:“……你把我戳醒了,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摆着纤腰,屁股碾着他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上磨蹭着,让龟头对准穴口,然后沉下腰——
“嗯啊……撑满了……嗯……”
紧窄的花穴狠狠嘬了他,陈最不禁屏住呼吸,合上眼睛,缓过这一阵剧烈的快感后,呼出浊气。
“骚逼骚到连老公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么?嗯?”
陈最双手捧住她的臀瓣,手指收紧,在臀肉上嵌下印记,而后抬腰,没入一半的鸡巴慢慢顶住女孩子的宫口,他也不着急动,只是抵住深处搅弄,偶尔浅浅退开猛顶,“觉也不睡,就这么想被干逼?”
陈最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
肏过她,每一次都像暴风雨,快感尖锐又剧烈,可这样的厮磨却也能插出潮水般绵长的快意,顾声笙甚至觉得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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