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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眼睛轻轻往沙发那边一瞥,虽没有刻意拔高嗓音,但清晰的口齿在不算吵闹的包厢里也格外抓人的耳朵,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句,“不像有些人呀,平时什么样儿,到了考试果然还是那个样儿,其实不进则退,已然被人超过啦。”
这样引战的话,白瑾琪听了也觉得有些扎人,觉得钱瑞云大可以不说。
只是还轮不到她提出异议,话里的“有些人”
已经忍受不住了,由鼻子里送出一声冷笑,回应道:“是了,再用功,比不过有些人有一个总长父亲!”
这话说得太过分!
她觉得白瑾琪能上大学,必然是白齐盛在背后走动了关系,这不说是对白齐盛的莫大诋毁,也把白瑾琪累死累活所受的读书的罪,都给否定了!
白瑾琪的火气一下窜到脑顶,梗着脖子正面回击道:“我父亲是我父亲,分数是分数,分明是两码事,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写封信去教育部,让人开了密封袋子查看考卷呀!
看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怎么,你父亲舍了交通部的副处长不当,跑去教育部了吗?”
她这话说得格外刚直有力,知道程巧书的父亲久不升迁,又把职位前的“副”
字咬得重重的,直刺对手的痛脚。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程巧书的眼圈儿就红了。
她们两人不对付,那是对全班公开的事,早在程巧书发出冷笑的时候,大家便都停下了谈话,静观冷凝的气氛了。
此刻高下已定,倒开始发声调解,劝程巧书道:“好了,别说了,白同学考前那拼命的劲头,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也有一板一眼的,“程同学可不能张口就来,教育部批卷和录取都是很公正的。
照你这样说,在教育部当官儿的,但凡有念书的子女,都值得怀疑一下了?”
还有和稀泥的,说:“今天是告别会,往后要再见可就不容易了,何必还要针锋相对,闹得不愉快呢?人齐了吧?上菜!
上菜!”
反正不管语气是委婉还是冷硬,哪个也不是帮着她的。
程巧书委屈得要命,恨不得跟白瑾琪再也不见,可她们进的是同一所大学,往后见面的日子,可还多着呢!
终于克制不住地低泣了一声,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白瑾琪才不管她,爱去哪里去哪里,等凉菜上了桌,边伸筷子小口小口地夹,边问钱瑞云道:“我还不知道,你考去了哪里呢?”
钱瑞云叹一口气,说:“你知道,我的成绩本来也不怎样,北京的大学够不上,我父亲给我问到了外省一所学院,倒是愿意收我。
下个月就要赶去天津了。”
白瑾琪遗憾似的“哦”
了一声,她有点舍不得,但想了想又说:“不过,能去外头走一走,见识见识,那也是好事。
就是你们姐妹两个这就要分开了,想必不大适应吧?”
“不适应也没有法子,不过......”
钱瑞云冲她笑了一笑,颇秘密地说,“我没有告诉你吗?姐姐非但是留在北京念书,念的还是和你相同的学校哩!”
“也是清江大学?”
白瑾琪惊喜万分,一下子将筷子放回到桌上,扭身握住了钱瑞芝的手。
钱瑞芝平时都是伶俐活泼的性格,今天倒一直很矜持,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对白瑾琪点了点头。
反而是另一边的钱瑞云,一味地替她开口陈述:“你是不晓得,除了清江之外,还有四五所大学愿意收姐姐做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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