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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深长舒一口气,剩下的话还没说,就被梁暮秋的质问堵在喉咙里。
“那你什么意思?”
梁暮秋皱着眉,“你是在指责我吗?”
“我也不是指责你。”
厉明深感到有口难辩,也有点失了冷静,“冬冬爸爸已经死了,如果你早一点告诉他,他们父子或许还有相处的机会。”
“机会?”
梁暮秋反问,“我凭什么给他机会?”
他往厉明深走近一步,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他?我姐姐怀孕生产的时候他在哪儿呢?我姐姐难产的时候他又在哪儿呢?”
“他并不知道。”
厉明深提醒自己冷静,试图讲道理。
“是啊,他不知道。”
梁暮秋扯着唇嘲讽道,“那就让他一直做个不知道的人不是很好吗?”
厉明深此刻无比后悔挑起这个话题,负气地说:“算了,当我没说过。”
梁暮秋也不再说话,但他胸腔还在不停地起伏,那双刚才含情的眼眸只剩一片冰冷,来掩盖伤痛的过往。
厉明深的心一下子又软了,还没开口,就听梁暮秋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他死了难道是我害的吗,但我姐姐的死跟他们家脱不了干系。”
梁暮秋一字一字道,“我如果早告诉他,你觉得他会只甘心来探望冬冬,不过是提前来抢冬冬的抚养权,就像现在一样!
我姐姐用生命换来的孩子,凭什么被他们家抢走?”
厉明深试图上前,梁暮秋却退后一步。
“不要过来。”
梁暮秋盯着厉明深的双腿,视线又移到他的脸上,像是在说不要过来这件事,又像是在说其他。
他说:“你越界了。”
第44章
乡村的早晨清新宁静,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的时候,梁暮秋也被闹钟叫醒。
他按掉闹钟,坐在床上醒了会儿神,先去看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梁宸安,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余光扫到隔壁,动作停了一瞬。
隔壁房门还紧闭着,很安静,听不到动静,里面的人应该还没起。
只一眼梁暮秋就收回了视线,轻轻带上门,下楼去厨房,煮了些黑咖啡装在保温壶里,然后才回楼上喊梁宸安起床。
梁宸安半闭着眼睛穿衣服,卫衣的前后穿反了,不得不脱下来重新穿,下楼的时候也还在迷糊,直到站在小院里被晨风一吹才清醒,抬头往楼上望了一眼,想问厉明深但又不敢。
梁暮秋拿上保温壶,又给梁宸安装了面包牛奶,带他往学校走,到的时候,那辆载着义诊医护的考斯特正好也到了。
一行七八个医生,都是熟悉面孔,还有上次在平阳县医院遇见的那个张医生。
打过一圈招呼,梁暮秋这才注意考斯特后头还跟了一辆SUV,车门打开,韩临松从车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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