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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电话,梁暮秋在原地站了许久,抬起双手将红透的面颊埋进了掌心里。
转眼又周五,一过中午,厉明深心思就明显躁动,坐在办公室里数次抬起屁股想走,又按捺着坐回去。
瞥一眼日历,已经十月下旬,一个多月的时间,周末去小梨村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他戒不掉的习惯。
可惜临时有事耽误,处理完天色已经昏暗。
厉明深从办公室出来,第一次用跑的往电梯间去,拿了车就走,等到的时候已经星月高悬。
梁暮秋依旧在村口等他,车灯照出他修长的身影。
他站在梨树下,没有玩手机,也没有看向别处,只是冲他来的方向安静地等待。
厉明深的心在那一刻变得滚烫。
到了小院,他才知道原来等他的不止梁暮秋一个人。
先是梁宸安和杨思乐,等他停好车就一左一右地拉住他,往杨阿公的院子走。
院子里摆了一桌饭菜,碗筷整齐地码着,都还没动,显然在等他。
郝建山也在,见到他热情欢迎。
不同于商场酒桌上令人厌恶的虚与委蛇,厉明深能感到他们不掺半分虚假的真心。
众人围着桌子落座,热热闹闹地开吃。
三杯下肚,郝建山酒意上头,脸都红了,说话也开始大舌头,端起酒杯对厉明深道:“我、我代表我们村,我得好好感谢你。
我干了,你随、随意!”
厉明深没说话,端起酒杯跟郝建山碰了一下,随后仰起脖颈,全都喝了下去。
郝建山打个酒嗝,又转向梁暮秋,说道:“还、还得着重表扬小秋,忙前忙后出了不、不少力,更重要的是哪儿捡到这么好的房客,哈哈!”
梁暮秋朝厉明深看去,眼神明亮,含着笑意。
他回忆起厉明深来小梨村的那一天,车停在路边,车胎陷进泥里,他经过后帮了个忙。
这么说的确是路边捡的。
他又想起厉明深那天说了半截的话,原来在孟金良的餐厅并不是两人第一次见,这几天他总在想,他到底什么时候还见过厉明深。
吃完饭已经夜深了,众人各自回家。
梁宸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等他睡下,梁暮秋就去隔壁找人。
今天喝的是纯梨酒,度数比之前的雪梨桂花酒要高,是杨阿公的珍藏,第一次喝容易醉。
厉明深今晚不知道怎么了,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连梁宸安和杨思乐端着可乐敬他都干了。
梁暮秋有些担心。
客房的门半掩,梁暮秋通过门缝往里看。
厉明深站在另一边的阳台上,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在门上敲了两下,厉明深回身,先是站在原地看他一会儿,接着朝他走来,步伐平稳,脸色也不像是喝醉。
梁暮秋还是问:“没喝多吧。”
“没有。”
声音听起来也跟平常差不多,厉明深走到他面前,说,“今天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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