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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匆匆,
没什么不可替代,
毕竟连我们自己,
都是过客。
~~~~~~~~~
[压切长谷部]回到审神者卧室的时候,九原杉跟鹤丸国永两个正坐在地铺上玩打手背的游戏。
原本不过是个对于九原杉的年纪而言都有些过于幼稚的游戏,只是单纯的比试反应能力,不过他们俩是左右手一起玩,既要进攻又要躲避,每回合还要换手,对一心二用的水平要求很高。
这个游戏九原杉跟鹤丸国永经常玩,基本都是九原杉赢。
但是审神者今天有些心不在焉,输的实在凄惨,又两个回合,太刀已经玩不下去了。
鹤丸国永干脆把自己对面的九原杉揽紧怀里,帮他揉了揉被打的通红的手背,审神者可不是付丧神,没他们皮糙肉厚,“疼吗?”
“不疼啦。”
九原杉笑着应道。
剑道训练的时候即使用木刀也难免磕碰,可比这个疼多了,更不用说战场上受的伤,这算什么。
说是不疼,九原杉也没有拒绝鹤丸的举动,放松身体靠着背后的付丧神,缩在他怀里不言不语。
“主人在想什么?”
鹤丸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腿上,“长谷部吗?”
“鹤丸,为什么呢?”
九原杉转身去看太刀,“为什么我完成了符纸治好了长谷部,他却一点都不高兴?反倒对我生疏起来了?”
鹤丸国永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转向在审神者另一边铺被褥的打刀,“主人已经完成了符纸的研究,你怎么还在这里?”
[压切长谷部]的动作僵住,确实,他已经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原本,他就没有为审神者守夜的资格,不过之前一直借着“研究完符文太晚”
这个不怎么站得住脚的借口赖在这里罢了,现在的话……
“鹤丸……”
九原杉拉了拉太刀的袖子,“让他留在这里吧,他……很快就要被带回去。”
死罪无疑。
鹤丸国永这么多天都没为此发作过,自然不是今天就容不下对方,他低头看着审神者笑,“你问我为什么,这不就是原因?”
“长谷部那家伙都没能天天做近侍,这位却能,最近他还总是在交锋中吃亏,可不就开始闹脾气了?”
“长谷部吃亏了吗?”
付丧神波涛暗涌的斗争,九原杉是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反倒是记得这振普通刀被自己的长谷部差点碎掉,“什么时候?”
看着偏头一脸茫然的审神者,鹤丸伸手搂住他,把头埋在小孩肩头闷笑:压切长谷部要是听到这句话可能会哭出来。
另一边的打刀也正坐于铺盖中央,带着点儿无奈道:“他好像是觉得,比起他,现在你已经更喜欢我了,所以……”
“为什么会这么想?”
九原杉和压切长谷部的衡量标准完全不一样,根本理解不能,“我是因为爱惜长谷部才会……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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