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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暄跟着笑道:“姑母说的极是,不光让他把表哥捞出来,往后还得乖乖给表哥铺路!”
陈氏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正是!
还是暄哥儿的办法好!”
陈氏心中得意,昨晚那个刘总管拦着她们不让进那小畜生的院子,她还以为这下白忙活了,真是老天有眼!
姜元发愣了好一会,也不困了,一股脑从床上跳了下来,瞪圆双眼道:“你再说一遍?什么溶月在庭哥儿床上?你疯了吗?我们姜家的脸还往哪放?”
陈氏双眼一横,恨恨道:“你们姜家的脸?若是救不出我诚哥儿,你们姜家就要绝后了!
还管姜家的脸?那小畜生摆明是不肯认你的,他怎会乖乖地把诚哥儿捞出来?咱们没他的把柄,他如何肯听话?”
姜元发还在呆愣之中,似乎难以相信陈氏的话,失神地问道:“溶月……不是那样的人……庭哥儿又岂会……”
陈氏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润了润喉咙,慢条斯理道:“我自有法子,多亏了暄哥儿弄来的好东西,那小畜生肯定上钩!”
这回姜元发总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位好夫人背着自己下的一手好棋,把小儿媳设计送到长子的床榻上,然后再去捉奸!
姜元发抖着手穿好衣裳,口中不忘埋怨:“你怎可如此糊涂!
竟做出这等丑事来!”
陈氏瞪了姜元发一眼,冷冷道:“那你可有别的办法救诚哥儿出来?”
姜元发语塞,他确实无计可施,小儿子也是他手心的肉啊!
哎,不管怎样,这也算个办法,先把诚哥儿救出来再说。
他低声问道:“你用了什么法子?”
陈氏得意地笑道:“本来我想在蜜三刀里头放些东西,暄哥儿说一来那小畜生不一定会吃,二来万一以后查验起来不好办。
他给我弄来一只木簪子,说是用催情的药油足足泡了一个月,只要男人闻上一刻钟便可动情,女人闻了没事。
昨晚溶月进那小畜生的院子之前,我把簪子给她戴上了。”
姜元发皱眉道:“暄哥儿从哪弄的这腌臜玩意?一个读书人,哪里学来的这下作手段!”
陈氏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白了姜元发一眼:“少废话,走!”
正院这里,徐弘川也早早醒了。
他的床榻头一次有旁人,现在天还没亮,溶月来回翻身他便醒了,醒来时他的手臂还圈在美人的软腰上。
软玉温香满怀,果真是好滋味!
徐弘川捏了捏掌中的纤腰,忍不住来回摩挲起来,嫩豆腐似的肌肤,满手的滑腻。
他顺着软腰往上滑去,罩上一只椒乳。
这奶子是怎么长的,又大又翘又软,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胀得手心满满的。
徐弘川扣着美人的玉乳捏了又捏,本来沉睡的小奶尖在他掌心渐渐挺立起来,他不由得低喘一声,下腹一紧。
肏!
这个妖精!
男人摸一下鸡巴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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