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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希声挺着腰边骂边瞪了躺着享受的人一眼,是他服务得不好还是这人太能忍了?这鸡巴是铁杵吗,他手心都他妈磨红了!
“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宋禄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暧昧一笑,趁其不备把人抱住反扑进床里,滚烫的阴茎擦过会阴和阴囊,两人双双闷哼一声。
“你……“杜希声一口气没喘匀,刚侧过脸就被罪魁祸首吻住,慢慢吻酥了腰,吻软了身,吻得体内热流四窜、津液涟涟,前面要害蹭着粗糙的床单,留下黏湿的水儿。
后面干涩的处女地突然被打着圈揉搓,紧接着探入一指,杜希声又惊又怒地啊了一声,从脸颊到脖子都染上绯红,那手上沾着湿滑的膏体,显然是有备而来,很快戳戳刺刺地又进去一指。
身下人被后穴的胀痛憋得难受,加之心里没底,忍不住骂了句:“卸磨杀驴!”
,想了想又改口:“老奸巨猾!”
“宝贝再骂两句,我喜欢听。”
得了便宜的人轻笑两声,深谙你来我往之道,一手开拓后方,一手圈着前面硬挺的肉柱服侍起来,骂声很快变成了喘息,一滴汗水从白皙的额角滚落至耳根,被压上来的人吮去,粗硬的东西猛地抵住脱离手指后翕张的肛口,龟头一下子顶了进去。
“呃……”
还是疼,初经人事的那处又紧又干,被利器凿开般的钝痛差点把他逼下眼泪,宋禄在前面撸动的手势未停,不断低语着“放松点”
“我慢慢地”
“不舒服就说”
。
“少废话,”
杜希声不甘心,被上就被上了,对方这么温柔老道显得他像个弱鸡,“你到底操不操!”
身后的恋人闻言狠狠一顶,沾满润滑液的阴茎没入大半,又热又紧的温柔乡包裹着男性的极乐点,龟头跳了跳强忍着没缴械,“哥哥,”
宋禄不要脸地叫着,音色低沉撩人,“你妹妹平时也是这么叫你的吗?”
“滚,我没有这么糙的妹妹……”
青年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带动体内的阴茎,一点一点戳着高热的肠壁,杜希声瞪圆了眼,念着长痛不如短痛,竟然反手摸上两人的连接处,想握着肉棒往里塞。
“宝贝?”
宋禄一惊,忍不住盯着下身活色生香的一幕忘了动作:修长的指、暗红的性器和白皙的臀——这是他的爱欲和爱人织就的画,美得不可方物,更让他怜惜得心间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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